从左到右选手的名字分别是严羽、夏落落、周评甯和钟蕖,四人同样英俊帅气,但气质各不相同。
苏淮失笑,有些不明所以:“总裁,您刚刚还说我不是专业的,怎么现在还问我?”
“这你就不懂了,你这样正好可以代表观众的目光,如果你都觉得好,想必这几个人是真有观众缘。”
苏淮于是一一仔细欣赏过去。
严羽的额间绑着一条运动发带,整个人健气开朗,元气十足;
夏落落则是邻家哥哥型的,胜在笑眼弯弯,极具亲近之感;
周评甯戴着一副金丝细边圆框眼镜,绅士风范不言而喻;
钟蕖人如其名,似濯清涟而不妖,五官艳丽,神情却十分清冷。
苏淮赞许又钦佩地点点头:“各个风格的都集齐了,不要说女孩子们,我都看呆了,您选人的眼光还是一流。”
南明鸢笑了笑:“你也很不错啊。要不是得在我身边帮着,我都想把你送到节目上让大家伙惊艳一把。”
“您就别拿我打趣了。”
苏淮失笑,见南明鸢这是要将四个男孩儿定下来,主动侧身去找他们的资料。
“既然您这么喜欢,我尽快和他们公司联系。我看看,这几个是……”
话说到一半,忽然没了下文。
南明鸢等了片刻,
也没见他往下说,于是疑惑地抬眼朝苏淮看去:“怎么了?”
苏淮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抿了抿嘴,艰难地道:“这几个人……是薄氏公司的推荐来的。”
南明鸢眉心一抽,接过他手中的推荐信看了看,果然在落款处看到了薄氏公司的签名以及公章……
原本相当惬意的心情一下烟消云散,南明鸢的脸当即沉了下来。
是哪家公司的人不好,偏偏是薄辞深手底下的!
一想起那个狗男人,她心底便一阵烦闷,首先涌上脑海的便是那日在医院,司瞳亲昵地揽着他的手臂耀武扬威的模样。
别提多恶心了。
屈指并揉眉心,南明鸢只觉得头痛不已。
苏淮见状小心翼翼地道:“总裁,要不,我们给推了……?”
南明鸢没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明鸢才抬起头来:“不必了,就用他们几个。”
这几个人难得,她精挑细选一上午才列出这么四个出挑且背景干净的。虽然她此时膈应薄辞深,但私人情感终究不能带到工作中来,这是父亲一直教导她的行事准则。
一切以公司利益为先。
“你去和薄氏公司那边对接,有什么处理不了的,再来找我。”
接受这几个练习生已经是她能做出
的最大退让,她近期还不想再和薄辞深打照面。只要一看见他,就会想起那个不该发生却什么都发生了的缠绵夜晚,以及司瞳那张小人得志的脸。
烦闷得她这半年都不想再碰酒了,真是酒色误人!
化烦躁为动力,南明鸢坐直身子,决定沉下心继续工作。
让工作内容充实自己,大脑自然不会有闲暇去想其他事。秉持着这个信念,接下来的好几天,南明鸢一直是这般度过。
不同于南明鸢的忙碌,薄辞深这几天就有些心不在焉。
“总裁,该吃药了。”
林深端着冲泡好的药剂敲门走了进来,只见薄辞深眉头紧皱,一脸凝重地盯着屏幕。
直到林深又喊了一声,他才堪堪回过神。
“怎么?”
林深讷讷地又重复了一遍:“您该喝胃药了,医生开了五天的量呢。”
这些天总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跟他说话往往要过好一会儿才能得到回应,似乎在为何事烦心。
他不说林深也知道,约莫是为了南明鸢。
打那日南小姐神色冷淡地离开后,他家总裁的心神就无法完全归拢了。
而当事人薄辞深始终想不明白,这些日子自己都在挽回南明鸢,怎么会稀里糊涂和司瞳有了关系。
偏偏断片的记忆难以连接起来
,他便无从辩驳。
明明不久前他还在同南明鸢说,他对司瞳只是回报之情。现下两人的纠葛,可真不是恩情二字能够简单说清的了。
一想起这些糟心事薄辞深便烦闷不已,轻轻叹出一口气,然后将杯中的药一饮而尽。
林深知他心事,转而报上了一桩好事。
“总裁,咱们送去的练习生有着落的。南氏那边接受了我们的人。”
薄辞深这才抬起眼来,他原以为南明鸢就算同意也不会如此干脆利落。究竟是她没有生他的气,还是单纯的公私分明?
深邃的眉眼微垂,薄辞深沉吟片刻,颔首道:“叫他们安心听南氏的安排,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