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能在庭院里练拳了。
虽然练不了多久就需要休息一会儿,但对裴家而言,这已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大喜事。
但随之而来发生的一件事,却让整个裴家宛如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将他们高涨的情绪给浇了个透心凉。
就在忠毅侯康复的消息传遍全城,百姓们为他的平安高兴欢呼的时候,景仁帝的圣旨也正好进城。
随圣旨而来的还有一位骁勇将军。
说的好听些,他是景仁帝派来协助重伤的忠毅侯管理青州军营的。
说的难听些,他就是景仁帝安插在青州的一个眼线。
至于云初念,圣旨中没有提及半个字。
仿佛她躲避圣旨,仓促逃出京都这件事情并不存在一样。
但云初念很清楚,越是平静的水面之下,越是暗潮汹涌。
在京都等待自己的,还不知道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我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你一直留在青州也终究不是个办法,但现在让你一个人回京都,盛怒之下,你必定落不得好。你可有想过接下来要怎么做?”喝过药,忠毅侯将药碗递给旁边的侍女,随口问起云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