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上搭着有优美肌肉的胳膊,司阴把要下床的人又拽回去“去哪儿?”
“起床啊!”乌玉可不敢跟着他躺着,再体会体会余味,非要到晚上也爬不起来。
唇印在她额头,呼出的热气总沾些情余。
“榻上不软吗?”司阴顿了顿,更改自己的说法道:“也不能叫软,媳妇才叫软。”
“闭嘴吧你!”
乌玉手覆在他嘴上,省的再说出些不当在白日说的话来。
不对!晚上也不许说!
司阴到底还是把人拉起来洗漱了,撤了结界,神清气爽的把人又抱出屋来。
二人世界多美好,外边院子就有多鸡飞狗跳。
司阴扣着结界,阻断了所有被感知,黄昏入夜,收拾干净的形夭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要带自己吃饭的乌玉,偷摸从地牢里跑出来到处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因为瞿觭帮他换衣服的原因,倒是没跟瞿觭动手,扭头就和来追他的汶㱚打了起来,回春花有了作用,形夭更难对付。
汶㱚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要不是方才要洗的时候他折腾的太厉害,又臭又气这才按着揍他,平日里对一个白痴一样的傻大个也下不去手欺负。
趁着司阴出来他愣了一下的功夫,嘴边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瞿觭扑哧一声笑出来,相当不给面子,青着嘴角的汶㱚当时脸就黑了。
“饭菜好了吗?”
司阴抬手虚空中一抓,把形夭拎起来扔到一边儿去,傻乎乎的形夭正要发怒,往出手的人身边一看,这不要带自己吃饭的人吗!
立马就不闹了。
汶㱚扶额,拱手答道:“大人,他闹得太厉害,仆人们吓得到处躲藏,饭菜还未准备的。”
乌玉拍拍司阴,示意把自己放下来“那我去做吧。”
“不行。”司阴压根不想满足这帮人的口腹之欲,再说小媳妇才是需要补充营养的那个人。
“没事的。”
她还记着答应形夭吃完饭的话,他没有头的模样显然不适合出去抛头露面,干脆自己做些简单的好了,天色虽晚,在场各位也没有一个是食人间烟火的不是?
纯粹是多年形成的习惯,她曾经是个凡人,一条龙两条蛟也一直跟着自己的这些乐子。
瞿觭笑着往前一步道:“厨子咱也是找了的,不过叫形夭吓破了胆,还未天黑就跑路了,明日我再找几个回来。今天还是我和汶㱚去买吧,我俩脚程快。”
乌玉揉揉酸腰,想了想勉强点点头,嘱咐道:“多买一些,不知道没头脑的饭量大不大。”
汶㱚噗嗤一声笑出来,新名字还真挺适合他,多叫两声好似嘴角的淤青也不疼了。
...
晚饭布置得很快,两人来去只有一两盏茶的功夫。
乌玉扁嘴诧道:“你们不会是从别人桌上,抢来的现成饭菜吧?”
汶㱚立马义正言辞“怎么可能!”
一脸凛然正气让人很难怀疑,瞿觭附和道:“我们怎会是那种从别人桌上顺手牵羊的人。”
“哦。”乌玉点点头。
“我们是从厨房端来的。”
“...”
“哎呦。”瞿觭脑袋瓜挨了一下,立马嘿嘿笑着闭嘴,起身去拿筷子。
司阴握了握乌玉的手,示意她往外院看。
形夭没再被关起来,他也不走远,就在这进的院子外呆着,老老实实的,关起来反而闹腾,瞿觭也就随他去了。
别人探头探脑,都是只露出半张脸来,形夭偷偷摸摸藏着看,就露出个肩膀头子来,瞧着挺好笑。
司阴道:“他好像挺怕你的。”
乌玉不以为然“他不怕你吗?”
司阴想了想,觉得不是一个怕法,清淡的目光瞥了一眼。
本就偷看做贼心虚,这会儿被司阴一看形夭一抖,赶紧往后躲,乌玉笑着喊他:“没头脑!来吃饭了!”
形夭扭捏从墙后出来,走到桌前来,盯着座位不动。
乌玉奇怪道:“怎么了?”
她右边儿是瞿觭,司阴左边儿是汶㱚,知道他畏惧司阴,专门给他留了汶㱚和瞿觭之间的位置。
形夭搬起椅子来走过去,把椅子放在乌玉旁边,硕大的身躯硬生生把瞿觭挤到一边去,手里的筷子都掉了一支。
“...”
好脾气的瞿觭体谅他没头脑,也没凶他,自己起身重新拿了双筷子过来,还把他的碗筷都拿过来放好。
形夭倒是没注意他的动作,注意力都在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上,乌玉笑着给他夹菜。
“你尝尝这个,这个是汶㱚喜欢吃的糟溜鲟鱼。”
“啊,这个是瞿觭爱吃的露笋白肚鸡。”
形夭看得眼花缭乱,自从醒来以后,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