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很放松的笑了起来,金漫也跟着笑了,叉腰道,“怎么?竟然真被我说中了吗?”
他停在原地,似乎在等着金漫的回答,萧砚果然往前走了几步,和她并肩而战,说道,“我若怕黑,你该如何?”
简单的八个字,不光是让金漫惊掉了下巴,连身边的大臣,都把嘴巴张成了一个哦。
连金漫自己,都没想到萧砚会真的顺着自己的这句话往下说,她只是觉得,自从刚才和他要了摄政王的位置以后,萧砚看起来就有些沉默,他想探一探他的底细,好确定自己下一步,再跟他要些什么更好。
看他如此,还能和自己有说有笑,金漫也放松了不少,笑的反而比刚才更加灿烂,说道,“那臣,自然是要保护陛下的。”
金漫此时已经毫不忌讳地喊出了“陛下”二字,在她的心里,他们既然走上这条路,金漫就有信心,能够将萧砚带回京城,也就是说萧砚此时,只要顺利入宫,这个皇帝,就必然当他莫属,可身边却有冥顽不灵的老臣听了以后,面色大变,看着金漫,满脸不悦的神情。
正要说话,却看见金漫忽然侧了侧头,一个人直接横着往前蹿了半尺出去,徒
手抓起了地上淘不来的一只,足有成年人的一只手臂大的老鼠,拎着那老鼠脖子后面的鬃毛。在那晃晃荡荡,恰好就拎到了,刚刚就要出口教育他的那个老臣的面前,晃了又晃。
假装自己出现幻觉似的,问道,“这位大人,我方才可是你说话吗?我没有听清,辛苦您再说一遍。”
她看起来笑眯眯的,十分的友善,但是那双狐狸眼睛里,充满了冷光。
那位大人的脸色,本来因为愤怒而通红,怎料被金漫这一下,顿时又变成了苍白色,这大人年纪也不小了,一惊一下之间,果然是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金漫看着他哑口无言的样子,发出了一串银铃式的笑声,那只老鼠被勒住了脖子,手脚乱蹬,被拎长了以后,身形更长足有三尺有余,看着更是令人可怕。一双贼溜溜的圆眼睛,在金漫的身上来回不住的乱转,不住的看着这个女人,眼中很快露出暴怒之意。
口中发出吱吱吱吱的乱叫,金漫嫌他在自己手上,手脚乱蹬太过了吵闹,没好气的斥责了他一声,“嘘!一般话多的人才会被人发现,你若是方才不叫,也不至于被我掐住了脖子。”
这话,显然是在
指桑骂槐,说了那位大臣一辈子当官,又岂会听不出,这种话的弦外之音。当下变白的脸又迅速涨红,露出气愤的神情,想他堂堂三朝元老,却是被金漫,当众如此羞辱,真的是……
“你……”他又要开始暴怒。
“叔父,请您切莫动怒。”身边有一位年轻的文臣,上前拖了一把这位老大人的袖子,算是给了他一点台阶下,说来也奇怪,金漫手中的老鼠,似乎也听懂了金漫的话,不再吱吱乱叫,反而是放下了手脚,像是在作揖一样,不住的向他祈求。
金漫看着有趣,点点头说道,“去吧。以后别再让人抓到了。”说罢,反手将那只耗子。像远处一扔,那耗子在空中翻出一条油润的弧线,身上的皮毛,在银色的月光之下都泛出银色的油亮的光芒,那耗子落地之后,两滚了两滚,随即便消失了。
金漫他们走的这条路,绝对是人迹罕至,不然也不可能,在这条路上看到这么大的耗子,那个王若若,从开始走的时候,就一直想挤到金漫跟前。
金漫刚才捉住那只老鼠以后,正好是他挤到金漫面前的时候,这小姑娘,只怕此生,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老鼠,吓人一
番,险些昏了,过去再看金漫扔了老鼠之后,气定神闲的拍了拍手,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顿时也觉得自己也能行!大家都是女人,绝对不能被他比下去!最少,也要做出一副勇敢的模样,王若若想到这儿,听着胸脯,走到金漫跟前,说道,“公主,我们真的能走出这片地吗?”
金漫看着她没什么的平坦胸部,还挺的如同南山一样高,觉得甚是神奇。
当下对这这个小姑娘,微微一笑,“能啊。”
“我不信。”王若若觉得自己的昂首挺胸起到了一些作用,至少连金漫都好好的和他说话了。
其实,她走到前面来,无非就是想多跟着金漫待在一起而已,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自从方才这两日,他被金漫狠狠的抓住,还教育一顿了以后,这小丫头,总觉得金漫身上,有很多他不曾见过的东西,是那些寻常的富贵人家的娇娇的小姐们,身上没有的品质,他不仅不觉得这样做,像别人认为的那样有失礼数,反而觉得,金漫这样的,才是真性情,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好有道理,做的每个决定,都特别正确,这就是她想要的模样啊?而不是他自己刚开始
的时候,摆出一副和金漫对着干的样子。
这小丫头是绝对的输人不输阵,肯定不能,将自己的心里话,对金漫和盘托出,她只能给自己找一个借口,好让她能够完全走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