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眼下,这些小将们,都已经有了归顺于三殿下,萧砚的心思这么一来,金漫反倒是,觉得身上轻松了很多,至少不会是,身前身后都是敌人的窘态,他看了看,那些少年们,他们虽然眼中闪烁着斗志昂扬的光,但是,事实的情况,确实他们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毕竟,在前面,还有在城楼上的,那些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兵力,这才是,让金漫最是牵挂的地方,如果,对方的人,像身后这些杂碎一样,能让他知道,到底来了多少个就好了。
可是,没有时间和机会给金漫,让他去想出一个新的计策,或者是在言语上耍些花招来,好炸出对方,到底有多少兵马在埋伏于四周这件事,因为刚才,放冷箭的那些人,再次动了手,剑像飞矢一样,朝他们涌了过来,金漫觉得,这个情景似曾相识,仿佛他们在,僵尸森林的时候,也曾经,被人这样用弓箭,撵的像狗一样到处跑。
这场景,由于太过相相似,所以,金漫下意识的认为,这两个放弓箭的人,就是同一伙人。事实上,金漫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确实有一股兵力,在暗中和他们较量,而出乎金漫意料的是,这伙人其实,既不属于萧砚,也不属于萧玦。
虽然金漫一点没明白这伙人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但是,既然能够用飞刀,打下他们其中的一个弓弩手,金漫便觉得自己可以
,只要他占据一个好的位置,能够看到,那个弓弩手的位置,她就能抓准时机,就能奋起反击,并且能够做到一击制胜。
可是眼下,他们却没有这个能够去观察对方工弩手,所在位置的时机,这点,让金漫很是头疼,想要瞄准,却没有靶心,可是这种痛苦,很快便结束了,因为对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停下了,弓箭的攻击,躲过了这一阵的枪林弹雨。
金漫等人,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喘息的时机,事实上,现在在金漫身边的,晋飞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此时的金漫,已经是有强弩之末的感觉,他虽然很想,假装强悍的,以一当百,将那些躲藏在暗处的弓弩手,一网打尽,但是偷眼看去,金漫有两三次,用飞黄石,打上过去的时候,不是位置不准,不是方向不对,而是气力衰减,他的飞黄石在半路便改变了方向掉了下去,看到这一点的晋飞,本是习武之人的,他比谁,都明白,金漫现在手上准头很准,但是他的力气,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再继续,进行这场持久战了,必须要快速的结束这场战斗才行。
还是那句话,道理大家都懂,只是身边的人,都围拢在萧砚的身边,毕竟萧砚方才已经被弓箭射中一次,他自己的羽林卫,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再出现一次。
所以,绝大多数的羽林卫,全都在萧砚的身边,拱卫着他,现在的
萧砚,虽然也在参加着战斗,但是确实他已经没有再受到任何伤害了,相比较,被那个团团围住的萧砚,金漫这边,真的可是已经太惨了,还好身边有晋飞,一直在帮他左挡右闪,这才让金漫,免于自己没打下来,对方没打下来敌人,自己却变成了一只刺猬的厄运。
“刚才还要多谢你啊,晋飞小将军,要是我们今日脱困,我们约着一起去喝酒啊,我做东,我请客。”
金漫的声音中,透出来着几丝疲惫和沙哑,但是神情,却是十分的放松。
身边的人仿佛被他这样的情绪渲染了,也跟着放松了起来。
萧砚在重重的近卫军身后,好不容易得到这个空隙,向周围的人打了个手势,对他们说道,“你们在做什么!分出一半的人,去保护金漫公主!”
金漫虽然挂着公主的名头,但是,他在宫中,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力量,所以,没有人保护他。金漫自己也能理解,但是萧砚不行,萧砚总觉得,今天如果,金漫死在这儿的话,他这个天乾国的国君,是真的做不成了。
趁着这会儿弓弩,暂且停下的空隙,有人从对面高墙之中,高声喊话,大概是些劝降的意思。
“没想到,宫城中,还有这样口齿伶俐的人。”
金漫在底下听着,那人喊了半天没有一句粗话,但是,确实让很是能打动人心,金漫心中暗道不好,像这样的劝降方式,是比互
相骂战,要更容易打动人心。
“这样下去不行,”金漫朝身边的晋飞,低声说了一些什么,晋飞皱着眉头,问他,“你现在的身体还可以吗?”金漫站起身,他们本来是躲藏在树林之后的,但听见晋飞有这种疑问,金漫便不甘示弱的起身,活动着筋骨,说道,“是不是小瞧了我。”
说罢,金漫四下寻找,落下的那些方才,掉落的箭矢,把他们三五成群地扎成一束,放在手中,成了一杆短暂的标枪,她拿着这簇箭矢,往树林外走去,晋飞拉住他的袖子,说道,“公主不可。那些人,在暗处想必还有许多。而且他们都躲在暗处,你此时出去,岂不是很危险?”
金漫偏过头,微微一笑,说道,“你看,这些人……”
她抬眼,看向周围那些年轻的小将们,低声对晋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