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杀得了我。”
洛川看着那个朝自己狰狞着,扑倒过来的魏生锦,露出比他,更加邪恶的一抹笑容,看着魏生锦那蒙圈的眼神,洛川心里一阵好笑。
“为什么……”魏生锦又不信邪似的,将手上的匕首,往里探了几分,刀还是卡在骨头上,发出一点点闷闷的钝响,可是却再也无法,往里探进半分。
直到此时的魏生锦,还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的匕首,却是在他洛川的身上失效了,要知道,他的这把匕首,来路可是绝不简单,这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缩小版的匕首,它还是一个在这个时空中,不曾出现过的武器,这是他在这个人,留下的空间里,取出来的,最衬手的一件武器,他看起来很小,但是它的锋利程度,绝对令人叹为观止。
而且,这把匕首最吸引魏生锦的,就是他的坚韧,他的刀身,如此的单薄,看起来只有普通的匕首一半,那么宽厚,但是它的锋利程度,却着实令魏生锦大跌眼镜,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一把匕首,能够施展出的威力,比一把长刀,还要来的更加凶猛,因为他长期出入宫中,刀和寻常的匕首,是无法带进去的,就算是一些暗器放在袖子里,也会被人查出来,唯独这把小的匕首,他像腰带一样,宽窄刚好,能
放进一个成年男子的腰封之中,就算是贴身检查,只要不将腰封脱下来,旁人也无法看。
他身上携带了利器,这就让他出入皇宫,出入大内,要方便的多了,这也就能够,让他为了他的计划,而更加的便捷,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其实,此时宫中,已有两三个人,因为这把利器而丧命,到现在,之所以没有在宫中引起什么风波,是因为这两个被他杀死的人,只是宫中的小太监、小宫女而已,现在的魏生锦,也不敢杀什么,太大身份的人,这样的人目标太大,容易引起别人不必要的注意,另一方面,就是他也是第一次用这种兵器,也想找个人,先尝试一下试试手,开开刀,没想到这一试身手,竟然取得如此大的成功。
魏生锦最近已经被这把刀迷的五迷三道,完全指着他,去杀人放火,出宫,以后,更是用它结束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因为这把刀,他虽然看起来比较的薄,很是锋利,但其实,它的硬度,也绝对超乎别人的想象,就像他现在,不光能切进洛川的胸口,还能把刀刃架在他的骨头上,两个戾气,硬物,碰在一起竟然不相伯仲。
看着眼前的洛川,虽然看起来,还算是比较正常的表情,但其实眼睛里,还有脸上的肌肉,都已经拧成一个诡异的角度,显示着,他正在遭受着极度
的痛苦,显然这把匕首,扎进去的滋味,也不像他,表现的那么轻松和舒服,看到他痛苦的样子,魏生锦的心里,就一阵快乐,他笑得更加的邪恶,狂傲,对着洛川又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天底下,能杀死你的人确实不多,但我就算是,其中一个这把匕首,还没有名字,但是,如果他今天能送走了你,我看倒不如叫他祭春,更好听一些。
祭川?
洛川不知为什么,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头陡然一跳,似乎这个名字,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
祭川……祭川……祭奠洛川。
这把匕首,仿佛就是用来专门送他上西天的,可是洛川,把刚才的痛楚,往下压了一压对着魏生锦,深吸了一口凉气,将窜上来的剧痛,强行往下压一压,随即对魏生锦,露出一个,比他还要嚣张的笑容,双手竟然握住了胸前的匕首,顺着他刺进来的方向,原路想往外拔出,就在他拔出的时候,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一涌一涌的,全都喷了出来。
洛川仿佛没有看见一样,仍旧用自己,超于常人的巨大的臂力,将这只匕首,完全拔出来,就在匕首,离开身体的瞬间,那个身体穿出的洞,成了一个小的喷泉,一般喷出了无数的鲜血,让洛川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他看着魏生锦苍白惊慌的脸色,将这把刀完
全,拔出了自己的身体,同时就地一滚,竟然,被他用这最后一口内吸支撑着,滚出了很远,又让他躲开了,魏生锦的后面的,接二连三的攻击。
魏生锦只是在之前,稍微愣了片刻的功夫,因为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真的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会乖乖的束手就擒,还在想着逃跑,第二,便是他根本不敢相信,凭自己的武力,自己的臂力,竟然没有能诱得过洛川。
要知道此时的洛川,按照信报上来说,不仅是受过很重的伤,而且,他常年中了一种毒,这种毒,是在他进了浮沉馆的时候,就种下的,至今已有许多年的光景,此毒在他的身上存在这么许久,也就是,让他已经和他的身体合二为一,此时的洛川,仿佛就是一个毒人,已经没有办法和正常的习武之人放在一起比较。
他就仿佛是一棵好好的树,被泡在了糟粕里面,一点点常年累月的,吸收着脏水、糟水,而让整个树木变得枯萎腐烂,虽然看起来,仍然是一棵大树的样貌,但其实,内里早已经腐朽了,是破坏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