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的？说话注意点！”
“艹，就不让你进！惯死你了！”海涛在后边喊了一句。
“艹，干！”
两个班的学生撕打起来，霹雳乓啷，夹杂着女生锐耳的尖叫……突然又被老万一声喝止……
人群散成两波，就见七班的班主任头发蓬乱从地上爬起来，正找眼镜……他本来是拉架的，却稀里糊涂被卷了进去。
“赶紧把你老师从地上扶起来，瞅瞅你们一个个的。”
……
最后在老万的调解下，七班的学生到底进屋抱起两颗篮球走了。
“傻逼，滚！”气得海涛冲上去怒吼。
轰隆隆，七班的学生貌似掉头冲过来，但被他们班主任声嘶力竭的喝退。
“行了，给你们班主任剩点心吧，你们那么多篮球，就当给他们一个，都是同学。快，快，快回去上课！”
“报告！”
“进！”
秦羽？
秦羽托着缠满纱布的手站在门口。
“我去……兄弟你怎么了？”
“救球的时候，搓破块皮儿，早上起来严重了！”
“呵呵，这一天天的。”
七班那帮人抱走的篮球却是孙超自己新买的。或许是他们没注意到，或许吧。
三
晚自习
秦羽在趴在桌子上一会轻咬自己的手，一会又捏自己的脸。
“你怎么了？”
“痒，我感觉伤口在愈合”
“这个还能感觉？”
“能。”
“你去厕所吗？”
“去。”
秦羽的意思是要我陪他去厕所，小解。
秦羽一只手不放便，需要我帮帮忙。
一下自习秦羽就去医务室拆纱布。医生解开纱布，手上的皮儿是长好了，但里面全是脓血，带着手腕都肿起来。医生将长好的皮剪掉，排掉脓血，消毒重新包扎，怕感染又给挂了吊瓶。
秦羽看看自己缠着纱布的手，深沉的喘口气，翻开桌上的杂志。
“嗨！”格挡的帘子拉开，一位明媚的女生倚在床上，身边挂着吊瓶。
“学姐？”
“你手怎么了？”
“扑球的时候在地上磕了一下。”
“你们男生啊……”
“学姐你呢？”
“感冒。”
……
“沈雪。”秦羽试着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
“嘿嘿，没事。”
“正巧我刚好有事想问你能不能帮帮忙？”
夜色温柔连同琐碎的灯光都融进医务室的窗户里，屋里满是药水味，灯光里两个病友在闲聊着。
四
海涛将商店开到了学生宿舍，熄灯前的宿舍楼总是乱嚷嚷的，拿盆打水的，玩笑打闹的，洗衣服刷牙的，穿梭在廊道里。
人群中有一个身影——狮子，书包前背，铛铛，敲开一个宿舍门，片刻又出来，前往下一个宿舍，书包里装的自然全是零食吃的。
狮子从宿舍出来，转个弯进了卫生间。
“艹！抽烟的都给出来！”狮子捏着嗓子喊，铛铛地敲着厕所的隔门。
吓得几个人直接将烟头扔进坑里，出来一看……
“妹的，是你小子！赔老子烟。”
“哈哈哈，别急嘛，我这儿还真有烟，不过得给钱！”
……
“拿来，拿来。”
因为学校禁止学生抽烟，所以校园里的商店没有烟卖，这些学生手里的烟都是校外来的，要么就是假期结束返校的时候带进来的。
要么就是……
宿舍楼在校外，靠一座天桥跨过街道相连。一楼被一些商户租用，精明的商户们在后面开个小窗卖给学生们烟，一支一支的卖，五毛一支，一元一支……
海涛无意中看到，觉得这里有利可图，便同狮子他们商量，咱们卖烟卖得便宜点市场就是我们的。
前段时间你会看到学校的犄角旮旯有些三三两两的学生在一手交钱，一手交烟，学校的操场上会有两个学生互相揣兜，都是在交易。搞得像电视里演的卖那个什么什么一样。
这便是他们建立的销售网。
站在教学楼后的高平台上，狮子还指给我看。
“阿牧，看那边两人，卖烟呢？”
看他的样子真是得意，像是在说看我们牛批吧。
牛批个屁吧！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真要被逮住一对顺藤摸瓜也能找到你们，到那时老陈也救不了你们，等着被开除吧！
“你们太可怕了！我劝你们不要再学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