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出门,都是这个规格吗?”
“不会,我一个人吃的都是简餐。”
吃正经的法餐太耗时间,而严时序的时间就是金钱。
纪遥看着桌上隐隐流心的巧克力甜品,很想上去啃一口,但法餐的氛围让她望而却步。
严时序看得懂她那些写在脸上的心里活动,给她解释:“没有外人,你随意点就好。”
“真的?”
“嗯。”
几个月之前,纪遥在他面前吃不下一口饭,现在两人坐在一起,已经有了几分熟悉的随意。
因为接连几天的担心,纪遥已经很多天都没睡好,严时序建议她可以喝一点这个陈酿,有助于睡眠。
纪遥酒量差,只一杯,脸上已经微红,配着今天哭过有些微肿的水灵灵的大眼,无端地让人很想欺负。
“我好像有点点晕。”纪遥边说边甩了甩头,还微卷的头发前后晃动,挠过胸前
“这么一点没事,明天不会头疼。”
“哦,那就好。”
纪遥起身,“那严先生,我先回房间休息了。”说完便往房间方向走。
经过严时序的时候,刚刚还言笑晏晏的男人却突然拽住了她的手。
“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我…”纪遥总算生出一点后知后觉的害怕,“严先生不是说会给我时间。”
“嗯,那其他的呢?”
其他的,其他的什么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烛光晚餐,接下来是什么呢。
“我…..”
严时序总算看够了她的抓心挠肝,没再逗她,“情侣之间,分开之前,我不是说过,要有点表示。”
原来是这个。
纪遥大囧,又总算松了一口气,侧身环住严时序的腰,这次贴的更近。
纪遥1米68的个子,在南方已经算高,此刻被环在严时序怀里,宛若一只需要被呵护的小鸟。
严时序低头,在纪遥的额头上留下浅吻,
“晚安,纪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