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着二双没?”孟氏着急地问。
刘玉虎摇摇头。
“唉!我那可怜的孩子,这可咋办哪?”孟氏的哭声又响了起来,大家的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有事儿闹心,大家随便扒拉几口饭,又聚在西屋里商量开了。
“胡子一直走的大路,我们追出几十里,也没有见到有啥人!这几个胡子哪来的呢?咱这儿边也没听说最近闹胡子呀!”刘玉龙说道。
“大爷,这几天那个谢老八有啥反常没有?”刘大双问道。
“没有啊,还是天天出去遛马。”刘玉龙答道。
“刚才我和二舅几个人去他住的地方了,没见到人。”
“真被郭先生估中了,是这个王八犊子干的?”刘玉龙问道。
“可能性很大,郭先生也不在家,要不再问问也清楚了。”
“这个郭先生靠的住?”刘玉龙有点怀疑。
“应该不是他,我有把握。”刘大双答道。
“急也没用,收拾收拾先睡觉,真是胡子抓秧子,明天就有花舌子来了!”
刘玉龙说的花舌子,也是土匪黑话。一般也是胡子,专门负责和被绑架人家谈判,也有的不是土匪,只是充当土匪和被绑架人家的中间人,为双方传话。
刘大双对这个黑话满天飞,胡子到处都是的年代十分不习惯,这都是什么事啊,一帮大老爷们儿,什么活不干,专门抢劫、绑票,似乎老百姓也不怎么痛恨,大冬天的还能跑回家歇着,明知道是土匪,却官不究,民不举。
好吧,老子这次就改改你们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