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容,“没有就好。”
看着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笑容,闻砚笙只觉得刺眼,将到嘴边的话压下,什么也没说。
“这是我吗?”唐果的视线转移到了床头柜上的放着的钥匙,忍不住拿在手里,捏着闻砚笙的那个钥匙扣上和她五官有几分相像的娃娃。
她有意转移话题,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你做得真好,没想到你一个男人针线活这么好。”
“这是你做的。”闻砚笙淡淡地回答。
唐果手一僵,下意识看向闻砚笙,却见他用审视的态度看着自己。
她心里一惊,连忙低下头,躲避他的眼神。
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唐果忽然很懊恼自己多嘴了。
“对不起……我睡了太久,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她欲盖弥彰地解释。
闻砚笙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给她递了一碗粥。
他不再追问后,她才慢慢地放下了紧张,再次看着那个钥匙扣,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个钥匙扣是一对,另一个钥匙扣原本是他,应该是她带着,但她没拿走。
她做不来针线活,更做不好这样的针线活,以前的唐果却能做出这样的东西。
这样的东西,对她而言太过幼稚了,没想到闻砚笙还愿意和以前的那个唐果一起幼稚,佩戴这么幼稚的钥匙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