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来得安全。
过了许久，她还是没有睡着，反而憋出了尿意。
“笙笙，我想上厕所，我可以开灯吗？”她不得不出声试探着问。
“可以。”闻砚笙本也没睡着，便很快回答她。
她下床后，又迅速回头，不放心地对他说：“你……先别睡可以吗？等我回来。”
她怕闻砚笙丢下自己先睡了。
“可以。”迎着她眼里的担忧，他轻声点头，“我等你，你慢慢来，不要着急。”
她放下心来，直接打开灯，照亮了房间，踩着拖鞋“哒哒哒”地往卫生间走，又“哒哒哒”的小跑回来，像只灵活的松鼠，“咻”的一下钻进了被窝里，好像后面有什么在追。
“还害怕吗？”闻砚笙伸手关上了灯，在黑暗和寂静中开口问了一句。
“嗯。”她小声回答。
刚才回来的时候，就这么几步路，她都不敢回头，怕看到什么害怕的东西。
“要不要再过来一点？”闻砚笙主动开口。
“可以吗？”她试探询问。
“可以。”闻砚笙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如果唐果躺在那里，就刚好可以躺在他怀里。
他说可以，唐果没再犹豫，直接往他的方向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