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边至房县,乃是天子旨意,将军率众而攻,乃是叛乱之举。”叶信不动声色,针锋相对。
“叛乱之举?长公子所言太过了吧?兄长亡故,房县忽然有重兵云集,遂如此也是为安大局!且知长公子来后,便未再度攻之,只是一场误会罢了。”韩遂笑道。
“哦,原来如此,那信即将率军,前往天水传天子旨意,加卫将军马腾之子马超为凉州刺史,领西域都护,想来将军当会配合,不与阻挡?”叶信也笑了。
“传天子旨意,又何必领军而至?”
“本来不用,但最近凉州却有军变,那候选背信弃义,卖主求荣,如此鼠辈,背德之人,信若不将之拿下,杀之以谢天下,朝廷威严何在?”
“嗯?”韩遂拈须,微微一怔,叶信直言候选,似是在避实就虚。
“长公子,舌辩之道,类与战阵。抓住时机,攻其一点,一点破,则全线动摇。倘若多言其他,言多有失,反会为人所趁,得不偿失!”师父贾诩当日教导,尤在耳边。
昨夜叶信便想好了,马腾的叛将候选,就是他打开缺口的最好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