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他们还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单经一愣,对着身后士卒挥挥手让他们退出十步,靠近叶欢压低了声音言道。
“我觉得不至于,但文佐兄与欢都是统军之人,我不能把兄弟们的性命放在别人手中。”叶欢摇摇头,随即正色言道。
“那我到了西安平之后又该如何?”此时单经再问叶欢心中已无不快。
“单校尉,我领军走后,你扎营之时灶数不可有任何变化。到了西安平还要大作声势,找一些士卒来冒充叶某的定边军,反正别人也没见过。”叶欢低声道。
单经闻言神色一动,低下头沉吟起来,片刻之后方才问道:“悦之的意思是以单某这一路士卒为虚,悦之你亲统定边军为实?令敌军军情不清?”
“文佐兄高明,你这一路声势越大,欢便越有可能成功。”叶欢欣然道,单经还是颇善领军的,如果有可能,他不愿将此人便宜了公孙瓒。
“那悦之你又如何隐藏行迹?”单经摆摆手又问道。
“这却不难,辽西辽东本就地广人稀,欢以斥候四出搜捕可疑之辈,必要时再行昼伏夜出之法,当可周全。”叶欢侃侃而谈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