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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鲁亚点点头,“是的,先生。”
“你是任何组织或帮派的成员吗?”
“不,不是的。”霍鲁亚说道。
“怎么回事?”尼克问道,“你究竟想问什么?”
“这些问题都是很有必要的,尼克!”温托没有看他说道。
“如果你死在这里,会有人来找吗?”温托问道。
这个问题让霍鲁亚颇为紧张,就连尼克也皱起了眉头。
然而,尼克仍然保持沉默。
“不会,先生。”霍鲁亚带着几分悲伤说道。
温托一脸不高兴地看着霍鲁亚,接着转身。
“尼克,我需要和你单独谈谈!”温托说道,然后走去收容单元后面。
尼克紧皱眉头脸色有些难看,但他只是跟着。
霍鲁亚独自留在收容间前。
“尼克,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温托扬起眉毛问道。
“我不懂。”尼克说。
“他还是个孩子,尼克。”温托解释道,“你能够抵抗梦想家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可以,很多案例都告诉我们,提取者与幽灵一起合作是有死亡风险的,而幽灵就以他们实际上畏惧的心态为食。”
“面对幽灵压力太大也会让心脏停止跳动或让你的大脑停止运转。”
尼克皱起了眉头,“那我们不能雇用他了?”
“从技术上来说,这不是我的决定。”温托说。
“意思是交给我了?”尼克扬起眉毛问道
“我是总裁兼执行官,除非与我直接相关,否则我不处理人事问题。”温托说道,“你是首席隐力提取者,你的责任是建立一支有能力的隐力提取者团队,并将幽灵分配给他们。”
“如果你想雇用这个男孩,你可以随意这样做。”
“但是,如果发生什么事情,那是你的责任。”
“如果梦想家不小心杀了他,那是你的错,你必须承担责任并处理善后事宜。”
尼克一听,只觉得胸口一紧。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中闪现出死去的霍鲁亚的画面。
“我需要再和他谈谈。”尼克严肃说。
“嗯。”温托不悲不喜道,“如果你决定雇用他,请告诉我,我会给他我们公司的标准合同。”
“他知道关于梦想家的任何事情吗,比如我们是如何得到它的?”
尼克摇摇头,“不。”
不知为何,温托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些欣慰的神色。
“很好。”
下一刻,两人再次走到了收容间的前方。
温托回到办公桌前,尼克则走向霍鲁亚。
霍鲁亚焦虑地看着尼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