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往小酒吧外走去：“如果需要警方的服务，请尽管报警，当然，有可能是我的手下接电话就是了。”
道上的人都清楚，巡警可以打主意，也可以找麻烦，有头脑的人，甚至可以把小巡警弄得丢掉工作。
“啊？”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我不知道。”
被鲁塞克这样挑明，阿特沃特也不再掩饰：“只是讨论一下，没别的意思。”
“这特么又不是我的主意，谢特！！！”
“我真的不认识马克思，只是卖过几次独品给他。”
“可有件事，你肯定不清楚。”
汉克盯住她的眼睛，总算相信乔茜说的是真话，尽管有些遗憾没能问到那两个混蛋的下落，起码也知道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给你个教训。”
“谢特。”
酒吧里面，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的肩膀耸动起来。
手机震了一下，是安东尼奥。
伊森架住棒球棍，对着乔茜笑眯眯地问道：“看在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需要我帮你叫警察吗？”
膝盖硬生被打断，那种感觉让她疼痛得来回打滚，脸上唰的一下，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一连串话语，让阿特沃特的脸上有些发烫。
汉克收起棍子，点了点乔茜：“
“不用解释。”
“喂，找到人没？”
卷毛男鼻涕、泪水横流，感受到自己的无名指又被夹住，他痛苦地说道：“那两个人已经分开了，我不清楚他们的下落。”
下一刻，棍子重重挥过去。
伊森将棒球棍移动到她另外一个膝盖上：“如果不说，你下半辈子就坐轮椅吧。”
乔茜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强笑地回答到。
“法克。”
“呜呜呜。”
安东尼奥显得有些丧气：“我正在返回警局，你们有什么收获？”
她挥舞双手，激动地说道：“马格高利是个疯子，他没有任何理由就杀了一对从费城过来旅游的老夫妻，只为了两千块钱。”
“咔嚓。”
在私底的风评中，汉克是个灰警，他做过的事情也有不少人讨论，只是没在明面上流传，情报组的人自然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
卷毛男蜷缩着身体，大声嘶吼道：“我真的不知道。”
一道棍影呼啸扫过，手枪高高飞起，撞到旁边的木墙上，卷毛男的手掌断裂，瞬间变形。
“我不知道。”
“谢谢。”
乔茜眼睛瞪大，惊恐地呼喊起来。
场面，却有些紧张。
对方眼神阴冷，比自己见过所有的道上分子都恐怖，乔茜现在只想保住自己另外一条腿。
他们惊恐地看向面前这个男子，飞快地摇头。
双管齐下，说不定安东尼奥那边收到奇效。
掂了掂手中的棒球棍，双臂抓住，对着乔茜屁股底下的高脚凳呼啸扫去。
一个卷毛金发男打开厕所门，和乔茜的眼睛四目相对。
乔茜扫了一眼汉克：“你找错人了。”
“又或者，救护车？”
伊森摇了摇头，将电话给挂断。
但是警探，想都不要想。
汉克将棒球棍戳到她的胸口上，居高临下地看过去：“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说。”
说完话，他拖着棒球棍，一瘸一拐地往外面走去。
脸颊，被滴溜顶动。
“看那边。”
汉克给奥林斯基打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将卷毛男提溜起来，将他用力地按到吧台上。
“哟。”
伊森走过去用棒球棍死死地压住她的肩膀，不再让她翻滚：“我听你的，不再打他了，就打你。”
看到上楼的三个人，艾琳站起身：
“嘿，你们有什么收获。”
不仅是她，众人都纷纷把目光给投过来。
眼前这一幕，让汉克仿佛回到之前在这里当主管的日子，他紧了紧牙，拖着腿往里面的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