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地问道：“是真的吗？”
“我目前为止，应该没骗过你。”伊森想了想，反过来问道：“相比起我的身份，你的职业才更让人觉得新奇吧？”
“女特工，真的挺少见的。”
“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伱选择了这个职业？”
凯瑟琳眼眸露出复杂的神色，仿佛想起了什么东西，她笑着摇摇头：“一开始，是出于某些情怀。”
“现在，则是一种习惯。”
“这种习惯可不好，能要人命。”伊森弹掉烟头，耸肩问道：
“你有想过要退出吗？”
“怎么退出？”凯瑟琳的眼睛在昏暗中发出光芒：“经历过这些事情，你觉得我们这些人，还能回归到普通人的生活里面？”
看着下面璀璨的夜景，她的瞳孔映照得跟星河一样：
“买菜、做饭、生小孩？”
“这种家庭主妇的生活。”她看向伊森，嘴角露出莫名的笑意：“你觉得，我能过得下去吗？”
棕发，白皙的脸庞上带着几点淡淡的雀斑。
长相几分俏丽，看起来像个邻家女孩，可伊森知道，这个女人狂野的就像头母豹子。
这几天，死在她手中的人不在少数。
她这种人，确实也没办法再过上那种普通人的生活。
“我倒是很好奇。”
凯瑟琳舔了一下嘴唇：“如果你真的像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城市警察，你是怎么调整自己的心理，你明白的，那种渴望杀戮的感觉？”
这个家伙，疑心可真重。
“喏。”
伊森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相片：“看到没有，这是我授勋时候的照片，大家切磋那么多次了，好歹也是好朋友了吧？”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在骗你。”
“我可以看吗？”
凯瑟琳看着递过来的手机，手指颤抖了一下。
她接触到的人，为了家人的安全，无一不是想尽办法隐藏自己的身份，很少有这样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