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会找我的麻烦。”
“别特么装，线人费已经用完了。”霍斯特德对他翻了个白眼：“说得那些人好像真的能对你造成威胁一样。”
同一个连队出来，对方的水平，自己清清楚楚。
“好吧。”
老鼠摘下针织帽，挠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该死的，就知道帮你没什么好处。”
将老鼠送回去，他们再返回警局。
“伊森。”
正准备上楼的时候，吉恩从车库入口出探出头，对他招了招手。
“怎么了？”
伊森脚步一拐，走了过去。
“有一件事情，我觉得需要告诉你。”吉恩表情凝重，轻声说道：“不久前，艾琳找到我，让我帮她一个忙。”
“她让我不告诉任何人，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你需要知道。”
“什么事？”伊森眉毛皱起。
“她让我黑进城市规划局。”吉恩继续说道：“在里面给她找一个珠宝店的建筑设计蓝图。”
“法克。”
伊森低骂一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的对，我找她聊聊。”
先是炸药、再是查理、最后是设计蓝图。
不用猜，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快步往楼上走去，却没看到艾琳，娜迪亚悠哉地坐在茶水间里。
“她在什么地方？”
伊森看向霍斯特德，后者耸了耸肩。
警长办公室里，也只有汉克一个人在，伊森推开茶水间，着急地问道：“艾琳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
娜迪亚指了指桌子上的咖啡渍：“她刚不小心弄到身上，说是要换衣服去。”
立马转身，他又快步下楼，前往更衣室。
越过一排排蓝色储物柜，来到艾琳的柜子旁边。
长椅上，放着外套。
里面的淋浴室，传来隐隐约约的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