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竹棒竖直一挺,就朝他下巴攻去,樊一翁挨了一击连着后退几步。
张平把打狗棒一扬,顿时脱离胡须之中。
“好啊,你的胡子跟猴子尾巴似的,倒是难缠!”张平冷笑道。
【叮,樊一翁负面情绪值+10】
樊一翁一时不知张平是在夸还是在嘲讽自己,但打狗棒打击的疼痛让他恼怒万分。
他当即又铁杖往地下一顶,人跃了过来,使出胡须横扫过来,张平便左足踏定,竹棒一推,使出了了打狗棒法“转”字诀。
竹棒挺直而转,挟夹着一股劲风把樊一翁的胡须吹散开来。
可樊一翁不服输,千丝万缕胡须立即缠住了打狗棒,顿时棒须相卷,一时难以分开。
就在胡须缠住打狗棒时,之前卷住的剪刃当即脱落。
樊一翁大感不妙,张平见此当即把两把分开的剪刃合二为一。
樊一翁内心慌乱,他立即使用铁杖朝剪刃一挥,可七段剪在张平的熟练操控之下,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当即东飞西走,游走在铁杖之间。
就在樊一翁挥铁杖慢了半分之时,七段剪便乘虚而入。
“咔”
剪刃横刀一切,只见樊一翁的千丝万缕胡须便已经全部脱落。
那一长长厚厚的胡须被张平拿在手里。
“胡须还我!”樊一翁怒喝道。
【叮,樊一翁的负面情绪值+20】
“小子,你休得猖狂,老夫留了半生的胡须如今已被你全数毁掉,你让我好怒!”樊一翁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下巴,上面还残留一几根短须。
他不免气急败坏,脸部抽筋,斜视着张平。
“你也别生气,这胡须我给你留着,以后你还是可以把它当兵器用!”张平说道。
“你爷爷的,还用个毛啊!今日之屈辱,我樊一翁不得不报!”
他说完抡起铁杖,旋转几圈,又要向张平扫去,可就是在这一瞬间,人群中突然窜出一黑影,他迅速的平移过来,使出双掌击向了张平的胸前。
一切发生的太快,张平还没有看清那人的脸,他身体一个踉跄,就后退好几丈。
那黑影还没等张平站稳,又极速朝张平跃去,他又使出一掌。
张平不知为何,来者不善,他伸出手臂全力格挡。
“太好了,谷主,你也来了,我助你一臂之力!”张平耳边只听见樊一翁叫这黑影什么谷主。
张平内心立刻明白,绝情谷的谷主算是来了。
只见樊一翁举起铁杖,也朝张平攻去,张平一时难以抵抗,一边是这突然窜出来的谷主,一边是恼怒至极的樊一翁,张平现在知道局势左右为难,胜败难分。
“不好,不好,你们绝情谷的人多欺负人少,你们合力欺负我兄弟,要不是我能逃出去,定要让你们吃点苦头。”周伯通在渔网里急得手脚乱跳,旁边的绿衫人奋力才把他按了下来。
傻姑在一旁早已吓坏了,他只是躲在渔网里哭泣着,圆圆也为张平哀嚎,不停地发出嘶吼。
“小子,擅闯绝情阁可是个死罪,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们是别想活着走出绝情谷了。”张平只听到那黑影发出了讥笑声,这笑声中有着浑厚的内力。震的四周嗡嗡作响。
张平不知这谷主是故意这么打扮的,还是怎样?穿着一身的黑袍,根本看不清其脸。
印象中绝情谷的谷主好像不是这样的啊!
只见这黑影掌要攻来之时,樊一翁的铁杖也正要靠近。身体一斜,欲要避开黑影的攻击,可黑影连着又踢了一脚,张平本是受了伤,速速度不及黑影,还是挨了一脚,接着又脚后退几步。
“哐”
张平已经被逼退山崖边,脚顿时踩空,眼看他要掉下山崖之时,双手却突然抓向了樊一翁的铁杖,然后手便用力一拽,樊一翁还没反应过来就和张平向山崖掉落而去。
顿时,山上的人都震惊万分。
“张平兄弟,不要!”老顽童顿时呐喊道。可张平已经听不见了。
“好啊,你们绝情谷就欺负人,陪我兄弟,你个怪物,拿命来!”
老顽童欲要奋起抵抗,可渔网终究把他紧敷的老老实实的。
汗血宝马见主人掉下山崖后也在渔网下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
张平和樊一翁此刻正往山崖下掉落着。
樊一翁痛苦的表情望着张平,好似要把张平千刀万剐似的。
张平往下面一看,果不其然下面是白色的潭水。
樊一翁和张平没一会儿两个人便都掉入了潭水。
他们两个都在水里痛苦的挣扎着,张平和樊一翁两人都不识水性,张平在水里手抓乱舞,企图抓住点什么。
樊一翁终究是拿着沉重无比的铁杖,他不舍得自己的武器,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