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林子抬头看了看刘朋的脸,又看了看这人的手掌,有些奇怪的问着,“你确定你是阴历四月十七的生日?”
刘朋笃定的点了点头,“是啊,这事儿还能记错了?”
二林子又摇了摇头的问着,“刚才桂英儿说你叫刘朋,但按你这生辰八字和掌纹来看,你应该是个三个字儿的名儿。”
刘朋一愣,一脸惊愕的看着二林子,周围的几个人也都看向了刘朋,等着他的回答。
这刘朋说着,“大师,这你是从我的掌纹上看出来的?不瞒你说,我其实是叫刘朋朋,户口和身份证上也都是这个名儿。”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继续的说着,“我上高中的时候,我就觉得刘朋朋这个名有点儿太女儿气了,周围同学啥的也总拿这个跟我开玩笑,我就再跟别人介绍的时候就只说一个朋了。”
二林子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点起了一根烟缓缓的抽了一口的说着,“我就说嘛,要不你这还真有点儿对不上了。”
他说话间,目光看向了刘朋身旁的空地。
刘朋又说着,“大师啊,您还真是个有本事的,那我就跟你说说我的事儿吧,其实我是半年前出了回车祸...”
他的话还没等说完,二林子就是一抬手的打断了他,又抽了口烟的说着,“你身边儿跟着三个鬼,这事儿你知道吗?”
刘朋愣了愣,有些惊恐的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周围。
从他的反应二林子看出来了,他应该是对这些并不知情的。
二林子说着,“有一个老头儿,大概这么高儿。”
他站了起来,用手在自己耳朵的位置比量了一下。
“嘶....他这手,怎么有一个是有残疾啊,袖管子里好像是空的呢。”
刘朋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二林子。
二林子继续说道,“这个小青年儿,岁数不大啊,二十出头,嗬,这脑袋是摔的吗,一脸的血。”
刘朋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全然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似的。
二林子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这还有个女的,三十左右岁,长头发。”
他还用手在胸口的位置比划了一个长度。
他说完这些,看向了满脸惊愕的刘朋,刘朋缓了好一会儿似的,才说着,“那老头儿是我爷,我也年轻的时候就残疾,后来是让车创死的,那男的是我二表哥,树上掉下来摔死的。”
桂英儿好奇的追问着,“那那个女的,也是你家亲戚吗?”
刘朋摇了摇头,“不知道,印象里好像没这么个人儿啊。”
二林子的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什么,像是在用某种别人听不懂的语言说话似的,接着他又看向了刘朋,一脸坚定的说出了三个字,“你三姨。”
刘朋这回彻底愣住了,他一拍大腿,有些激动的说着,“对,是我三姨,不过我三姨死的时候我还挺小的,有点儿记不清楚了。”
二林子坐回到了座位上,将手里的烟蒂熄灭在了烟灰缸里,又说着,“你总觉得你事事不顺的,就是因为身边儿有鬼跟着,等你给他们几个烧点儿祭品送一送就行了。”
听见了这话的刘朋脸上露出了笑容,高兴的说着,“诶呀大师,你可真是太厉害了,那我明天白天就去给我爷他们上坟去。”
二林子摆手儿道,“这事儿倒是也先不用着急,过几天再说也不迟,他们都是你的亲戚,倒也不能伤害你,顶多就是让你沾点儿阴气,但你的身边儿不止有他仨。”
刘朋被说的又是一愣,二林子轻哼了一声的问着,“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是不是总被鬼压床啊。”
刘朋点了点头的说着,“对对,就是我出了车祸的这半年才开始的,当时我让一个摩托车给创了,腿还打了好几个月石膏呢,就从那之后,我就开始干啥啥不顺,放屁都砸脚后跟那种。”
二林子看着他的问着,“你出车祸之前搬过家?”
现在的刘朋,像是对二林子总能说出他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不觉的那么意外了,所以脸上也没怎么出现惊愕的神情,反而是顺着话就跟二林子聊了起来。
“对,那时候我工作变动,正好之前租的那个房子也到期了,我就换了一个地方住,这地方还是个新楼,周围环境可好了。”
二林子微微一笑,问着,“那房租应该不便宜吧。”
这回,刘朋露出了有些得意的表情,笑着摇头道,“这回您可说错了,我租那个房子因为朝向不太好,又是顶层,所以比我们同小区的便宜了将近一半儿呢。”
二林子又是轻笑一下,却没有说话,只是神情里多少带着点儿不屑似的。
刘朋看着二林子这样的表情,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又有点儿懵哔的看了看旁边儿的桂英儿。
桂英儿端详了一下二林子的神情,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