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老许的媳妇猛然想起来前两天闺女说的噩梦,就又问她大姑姐她梦见的是个什么样儿的女的。
做了个噩梦嘛,一般人醒了之后也不太会把这个当回事儿。
她大姑姐也是和她闺女一样,轻轻一笑有些不以为意的说着,“就是一个穿着红色碎花儿棉袄的女的,还梳着一个大辫子,站墙角儿那一动不动的。”
老许媳妇的心里暗暗的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
因为大姑姐和闺女的梦一模一样,人和场景都一样。
但她看大姑姐没怎么把这个梦当回事儿似的,就也没多说啥,白天他们就带着大姑姐上景点儿溜达玩儿去了。
大姑姐来的第三天,她刚一睡醒就赶紧找到了老许媳妇,有些紧张的说着,“弟妹啊,我昨天晚上又梦见那个女的了。”
当时,房间里一片漆黑,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大姑姐就隐约的感觉房间里像是有什么人在走动。
她微微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那个穿着碎花红袄梳着长辫子的女的,站在靠近门口儿的墙角儿处,一动也不动。
虽然当时很黑,也看不分辨出这个女人的样貌,但她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个女人是在看着自己。
顿时,她身上的汗毛儿就都炸了起来。
她想要叫,却怎么都叫不出声儿来。
大姑姐神情有些严肃的说着,“我感觉你家这屋里好像不太对,你们不行就找个明白人来给看看吧,别是屋里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啊。”
老许他们两口虽然也觉得这事儿有点奇怪,但他们却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平时家里也没有过什么怪动静,不像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可大姑姐和闺女怎么都说梦见过那个女的呢。
他们不禁觉得,难道是女儿的房间里有问题?
老许的媳妇想了想的说着,“我听人说在屋里撒点白酒能驱邪,要不一会儿整点儿吧。”
可大姑姐却是摇头道,“别的,咱自己也不懂这些,本来没啥大事儿,你自己瞎捅咕再给它激怒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老许的媳妇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就说着,“那行,过两天叫老许去找朋友打听打听吧,要不今天晚上你也别在那屋睡了,在客厅搭个折叠床让老许在客厅睡,你跟我上我那屋吧。”
就这样,当天晚上他们就在客厅搭起了一个小折叠床。
他们的这个办法倒还真的可行。
等睡醒一觉起来后,他们都说睡的挺安稳的,没梦见过什么穿着碎花红袄的女的。
而这也更加佐证了他们的猜测,那就是问题果然是出在闺女的房间。
大姑姐在哈市玩了也就一个来礼拜,没几天之后就走了。
老许也开始跟身边儿的人打听,说看看谁身边儿有懂行的人给他介绍介绍。
张泉儿看着白老蔫儿和二林子的说着,“你们觉得他家这是咋回事儿啊?”
白老蔫儿缓缓的吐出了一个眼圈儿,慢条斯理的说着,“艹,那还能是咋回事儿啊,他们自己不是也说了嘛,就是他闺女屋里闹鬼了呗。”
张泉儿谄媚一笑,又问着,“那两位哥哥,你们看看啥时候能有时间,我好叫老许过来接咱。”
白老蔫儿看了看二林子,向他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目光。
二林子想了想的说着,“反正咱们也没啥事儿,明后天儿就去呗,人都说给钱了咱还有啥不去的了。”
张泉儿见二人同意了,一乐的喝光了自己杯里的酒。
他笑着说着,“得嘞二位哥哥,那你们早点儿睡觉,我这就回去联系老许,让他明后天儿的就过来吧。”
第二天一大早,二林子和白老蔫儿俩人还没怎么睡醒呢,外头的大铁门就被人敲的哗哗直响。
白老蔫儿翻了个身,像是带着些起床气似的,皱着眉头的骂了一声,“艹,谁踏马大早上就来敲门啊,真么烦人啊。”
他踢了踢旁边的二林子,示意他去开门。
也还没有睡醒的二林子无奈的披上了衣服,趿拉着鞋的跑到了院子里。
一打开大门,张泉儿正满脸堆笑的看着他,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拎着东西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他说的老许了,而他们俩的身后还停了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
张泉儿笑呵呵的说着,“哟,你这起来的还挺早。”
二林子嘀咕道,“也不早了,都快七点了。”
他也是没想到,张泉儿这事儿办的还挺积极的,这么早就带人过来了。
张泉儿又笑着说着,“老许听说你们答应了,连夜就开车过来了。”
老许十分礼貌的跟二林子握了握手,也笑着说着,“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来打扰您,主要是我这心里着急,一听说您答应了马上就赶过来了,小张总跟我提起你,说是您特别的有本事。”
他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