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瞧着远处的沈木森站在外头监督工人安门,很大一扇铁门,厚重结实。
不大不小刚刚好把她的地盘划出来。
女的香肩微露,酒红色的微卷发丝落在针织衫上,红润的脸颊半含春。
“这人是不知道不可以在公共区域安装东西吗?她把楼道当她家呢?”
女人指了指沈木森,抬头问跟在她身后同样看事的光着上半身的老公。
她老公掐了一把女人的细腰,圈住她,表情无所谓:“哎呀,不管她。再说……”
他神神秘秘凑到女人耳边轻声呢喃一句话,逗的女人娇羞着捶他的胸口。
“你真坏!”
“宝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现在叫大声一点都不怕人听见了呀。”
沈木森这边规划好,看着外卖小哥把水抱进屋里,她换了一双轻便的运动鞋。
提着收拾好的垃圾把铁门落锁,跟着摁电梯下楼。
小区里已经有领好物资登记完的人了,沈木森粗略的看了眼他们手里的东西,和上一世差不多。
压缩干粮和几瓶水。
不好吃,但是顶饱,吃一块压缩饼干,一天满满的饱腹感,实则滴米未进。
上一世她屋内东西被抢,兜里就有半块这种干粮,一次抿一口,她生生硬扛了一个周。
说难听点,最饥荒的时候,尿也喝过,土也啃过,最幸福的时刻是纸巾拌着过期餐盒掺着吃。
人饿了就要吃东西,家里的存货吃完了就就出去找,找不到就吃街道旁的绿化带,绿化带吃秃就开始抓人。
一个弱小的普通人,活着尚且困难,要躲丧尸要躲变异物种,好不容易活下来找到了团伙觉得安全了。
结果人家从最弱的开始投票烹饪。
而沈木森,至死都没吃过的两种东西,一种是人肉,一种是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