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略施小惩罢了,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越王和沈逸之不同。
沈逸之的权势比不过她,所以她可以任由沈逸之蹦哒,一次一次败坏他在公众心目中的印象。
如此一来,等某一日他犯了大错,她要将他置于死地的时候,所有人也只会觉得那人是自找的,是活该。
越王虽然平日里很低调,但他手握重权,这样的人如果一招弄不死他,很有可能会被他抓住机会反杀。
冷澜之目前还没有将之一击毙命的把握,所以只能选择蛰伏。
不等冷澜之说什么,越王的车夫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呼道:“怎么那里有只狗?”
天色昏暗,灰扑扑的狗躺在地上,若不是那狗口中发着呜咽之声,还在不停地尝试着想要起身,寻常人很难发现它的身影。
越王挑了一下眉,问道:“皇妹,这是怎么回事?这条狗怎么受伤了?”
冷澜之反问:“五哥怎么知道它是受伤了?”
天色如此昏暗,但凡不是练就过火眼金睛的人,根本就看不到那狗身上的伤痕。
“或许那只狗是被冻病了,所以瘫倒在了地上呢?”
越王淡笑道:“很简单,动物皆有灵性和智慧,即便是这条狗生病了,也不会躺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而是会找个角落躲起来默默疗伤。”
“如今它既然躺在大道中央,那必然是因为它受伤了。”
冷澜之点点头:“没错,它受伤了。”
流纱嚯地扭头看去,有些不解得看着自家公主,不明白公主为何如此干脆的承认了?
虽然他们不是要故意撞上这条狗的,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很容易会被人拿来做文章。
越王的眸中划过了一抹笑意。
这个伽罗,他还以为她长进了,没想到还是这么蠢。
下一秒,他就听冷澜之说道:“有心怀叵测之人把它扔到了本宫的车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