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逃之夭夭,孙秀莲可是苦了,两条腿都被打断,膝盖骨也碎裂了。她尽管已经治愈,也落下残疾,两腿弯曲无法伸直,走路一瘸一拐的,要拄一根拐杖。
不久,秀莲生下一个男孩,小宝现在还不到一岁。
她身有残疾,还带着孩子,想改嫁都难了。她很痛苦,又很无助,要独自把孩子养大,这辈子就和小宝一起生活了。
……
午饭后,李玉龙让母亲睡一觉,然后去地里摘点儿茄子豆角,准备明早去集市上卖掉。他还要抓紧时间忙地里的活计,也好外出打工。
一个多小时,他便从地里回来了。
村子里,人们早就吃完午饭,在家里避暑休息,外面看不到人。
李玉龙还没有进村,就听到呼喊声,接着便没有了声音。他愣了一下,听起来是女人的叫声,看样子是在吵架。
他叹了口气,两口子吵闹,邻里间拌嘴,也是常有的事,不足为怪。
玉龙有个感觉,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是谁家在吵闹呀?他本想再仔细听听,喊叫声却没有了。
李玉龙尽管是大小伙子了,在乡亲们的眼里也是个孩子,这种事不能管,也管不了。他在猜想是谁家吵架,还是不知道那个熟悉的声音是哪家女人。
他来到村头,两边的住户很安静,看来吵架已经平息了。
李玉龙刚进村,看着旁边的一户人家叹了口气,这也是一个苦命人呀。
原来,这里就是孙秀莲的家。
想到秀莲嫂嫂,李玉龙心里一动,那声喊叫怎么像是嫂嫂呀?不对,嫂嫂独自一人,不会对小宝生气喊叫,难道不是秀莲嫂嫂?
他不放心,决定去看看嫂嫂,一个残疾的寡妇太不容易了,地里有什么活计就帮帮忙吧。
李玉龙推开院门来到屋门前,把装菜的筐放在屋檐下,推了推门,已经插上。
他听到屋内有动静,还有说话声,有些意外,秀莲嫂嫂在和谁说话呀?大白天为什么要插门呀?
李玉龙立刻想到了男情女爱之事,摇了摇头转身离去。这种事他不能干预,也不能让屋里人发现,那是如同亲人的秀莲嫂嫂,不能让嫂嫂难堪。
这时,屋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臭娘们,我被你扎伤,哪能不了了之呢,今天回来就是要你算这笔账的。”
李玉龙吃了一惊,立刻站住了,这个男人是谁呀,怎么这么凶呀?他没有听出是何人,在猜疑。
“你要不是欺侮我,也不会伤你。”一听就是秀莲嫂嫂。
“哼,我就是要欺侮你,又能怎样?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想怎样就怎样。今天,要是你不听话,我不但要掐死你,你的孩子也活不了!”
李玉龙很紧张,看不到屋里的人,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呀?他是村里人吗?
“你不能伤害孩子!”听声音,秀莲很紧张,也很害怕。
“你知道害怕了,那就乖一点儿,至于伤不伤孩子,要看你答不答应了。你要是顺顺当当地服侍老子,你们娘俩就不会有事,否则可不要怪我心狠手毒啦!”
啊,他是黄玉良!李玉龙总算听出来了,也很意外,这家伙怎么又回来啦?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我答应就是,不要害我的孩子呀……”话语中有了哭泣声。
“嘿嘿,妹妹总算想通了,这对咱们俩都好。一年多来,你独守空房多苦呀,何必折磨自己呢,总要有个男人来陪一陪。你已经残废,就不要挑肥拣瘦了,日后我来照顾吧,你可愿意?”
“我……我……”
“怎么,你不愿意?”
“我……愿意……”
“这就对了,秀莲妹妹,日后有哥哥陪伴,心情会好起来的,生活也能有乐趣了,多好的事呀。从现在开始,咱兄妹俩就是一对情人了,快脱了吧。”
李玉龙见他要欺侮秀莲嫂嫂,怒火上冲,推开窗户便跳进去。他冲到床前,抓住黄玉良便打。
黄鼠狼见是毛头小子,没有放在眼里,起身就要还击。
哪知,李玉龙一闪身,两只手抓住腕部使劲扭转过来,对着黄鼠狼的屁股就是一脚。
这家伙一个前扑倒在地上,额头鼻子都擦破了,渗出血来,头顶也撞在桌腿上,疼得连声嚎叫。
李玉龙快速敏捷一气呵成,没有给他反扑的机会,立刻骑在身上,蹩住了黄鼠狼的两条胳膊,抡拳猛打,连声怒骂。他力气不是很大,却练过散打,擒拿格斗还有点儿招术。
黄玉良被突然打击,很被动,已经没有能力反抗,一边哀叫一边求饶。
孙秀莲害怕出事,急忙过来拉住李玉龙。
“黄鼠狼,今天先饶了你,要是再敢欺侮秀莲嫂嫂,就打断你的狗腿!”
黄玉良一边答应一边爬起来,打开屋门跑走了。他害怕孙秀莲报警,又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