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闹，”他走上前，看向林井然，“外公让我们去画展帮他拍卖画，打你电话你也不接。”
林井然点点头，看向刘言：“你要认清形势，想不明白也没事，我的律师会查，你可以走了。”
“林总，”刘言的心理防线终于被突破“我配合，可是秦俊浩是个有背景的人——”
“谁？秦什么？”江凯城倒了杯水坐到了刘言旁边的桌上，饶有兴趣地盯着他，“多大背景？快说出来吓吓我。”
刘言缓缓开口道：“他是我公司最大的股东，也是华策的股东，和郑伊伊也有点亲戚关系，他的舅舅是北京局里的人——”
“北京太远了，”江凯城拿着水杯晃到他身后，忽然俯下身喃喃道，“这是上海，你知道林井然的外公是谁吗？”他刚想说什么，被林井然一个眼神拦下，他自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我当是什么呢，局也好意思拿出来说。”
“你该先去查查的。”安艺尚又补充了一句。
刘言有些凌乱，半晌只叹了口气，摘下了眼镜：“林总，我认了。”说完他忽然又开始哭，半晌又嚷嚷着：“我提供证据，我配合你们，求求你们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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