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睡觉。
他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婆娘的模样，想着婆娘孕育出龙宝宝那一刻自己的莫名喜悦，想着那日陈星的祭祀舞，想着从星空落下的白泽，渐渐睡去。
龙春花感受着手里的温度，看着星空，想着上面是什么样的风景，想着自己和他还有自己的孩子在月亮上住着的模样，嘴角带笑。
......
王收左右辗转，横竖睡不着。
折腾一阵，他掀开薄被起身下床，从床头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外衣，披在身上，走到窗前。
月光透过云雾照了下来，屋内冷冷清清。
他看着那轮日日照旧挂在天上的月亮，心绪不宁。
这是他的书房，这里之所以备用一张床铺，便是特意在今日这样的时候准备。
而他的夫人也知道总有几天他会在书房整宿，还不让人打扰。
他收回看着月亮的视线，回头打开书桌旁的一个食盒，将里面的食物一一摆在自己书桌上。
都是一些干果糕点甜点之类的零嘴儿。
将这一切做好，他又在窗前踱步。
半刻钟后，随着一阵风吹来，一道小小的身影非常迅速地越过他家的院墙，登登登几下从王收身边打开的窗户处跳了进来，落到了他的书桌上，一把抓起甜点开心地吃了起来。
王收见此，马上来到窗前，将窗户轻轻合上，来到书桌前。
而此时那道小小的人影已经伸手点亮了一旁的油灯。
这是个约莫六七岁的小姑娘，头发散落着，身上穿的也是灰扑扑的兽皮衣裙，露出的白嫩皮肤上脏兮兮的。
只是她那双大眼睛是双如同红宝石般的大眼睛。
她左手一个糕，右手一把干果，小嘴快速地嚼着。
看见王收来到她的面前，她快速咽下嘴里的食物，将左手的糕点塞进嘴里，嘴巴不停。
她将空出的左手从肚子下伸进兽皮衣里面，拽出一张兽皮，看大小都和她衣服差不多大了，她伸手将兽皮塞入王收怀里，便专心对付起眼前的食物来。
王收迅速双手拉直兽皮，靠近烛火看起来。
上面是一串不算工整的字迹。
“蛇妖跑到红袖街去了，计划失败，我打算想办法暴露她们巢穴的位置，届时我要们要来你家避避风头，你做好准备。时间合适我就带它们来了。”
王收皱皱眉，将这张兽皮放在油灯上，火苗将之烧得缱绻，然后燃着。
那个小女孩只是瞥了一眼，接着吃起所剩不多的食物。
王收想了想，在一旁找到纸张，快速地拿出墨砚开始磨墨，随后提笔蘸墨，在纸上写好内容，将之叠好。
此时那名小姑娘已经吃完好一会儿了，只是拿自己那双红宝石般的大眼睛看着王收。
王收将那个被叠成小方块的信件递给了她。
小女孩接过，冲他甜甜一笑，随后将信件张嘴叼在嘴里，一闪身迅速离开。
王收走到刚刚被迅速打开但没有关闭的窗户处，有些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