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时在确定他不是蓝应竹后,多一眼都不愿再看他,她扫视着屋内各处,最终在梳妆铜镜下的柜子里找到了蓝应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衣裳,她抓着衣裳,怒气横生。
“小娘子,陪本公子玩玩。”男人还没玩过像她这样冷面冷性的女人,他不由得兴趣大发,从床上起来,走到秋时面前,伸手要去摸她的脸。
秋时一个闪身,躲开他的触碰,眼神中蓄满杀意:“滚!”
“哟,还是个烈性子,本公子喜欢。”
“我再说一遍,滚!”
男人根本没有将秋时这一介女流之辈放在眼里,他不仅不后退,反而得寸进尺,张开双臂要去搂她。
秋时速度很快,抬脚踹在他的命根子处,男人疼的叫都叫不出声,他坐在地上,捂着那地方,龇牙咧嘴。
人没找到,她本就生气。这个臭男人竟然还想调戏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在秋时转身要走之际,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拿起桌上的茶壶砸向她。秋时抽出匕首,直接刺向男人的心口,一刀毙命:“不知死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