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忽视一个国家的暗中盯梢能力,等到小鹏归来,却发现原来的场地空空如也,急忙飞到半空中。
却看到师父等人被一众侍卫押送着往皇宫里走去。
小鹏火气正盛,恨不得吐几个火球,也将这些不分好赖的侍卫给烧成灰烬,但看师父往空中看了一眼,知道他的慈悲心又发了。
嘟囔了一句,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在陈懿肩头。
“师父,这会儿功夫就被人告发了?”小鹏好气道。
“确切说,咱们被人发现了。”陈懿一脸轻松。
“师父不用怕,他们胆敢用刑,我便掀翻了祭赛国皇城!”
“平生不做亏心事,哪条法律也没权利把我怎样。”
陈懿下定决心,本来就是要去王宫面圣,这次倒是省去了跟守宫门的侍卫费口舌的功夫。
已是清晨时分,皇宫里的人却显得小心翼翼,说话走路都不敢大声,好似惊着了谁?
“怎么没人上朝?”程小圣大着嗓门问了一句。
马上就有几名侍卫来到他跟前,瞪着眼睛扬起拳头,示意他小声点儿。
“宫中是否有病人?”芙蓉客气的问道。
皮肤白净,面容慈祥的女子总会让人放松戒心,终于有侍
卫回答了一句,此时陛下还没有起床。
一行人先被关押起来,关押地点竟然是宫中佛堂,佛像灰尘蒙面,窗棂蛛网密布,有阳光透进来,金银玉器皿的光泽还是从中透出,彰显着这里的尊贵。
一个虔心信佛的国度,就在这几年发生了变故,打击了人们的信心,和尚遭殃不说,臣民的信仰也因为轰然倒塌,十分彻底。
侍卫关上院门,留下百十个看守。
“师父,这些人不值一提,打将出去又何妨!”孙悟空气愤道。
“我正有此意,不过不是现在,咱们再等等。”
角落里有九成新的扫帚,陈懿照例捡起来打扫,芙蓉这次却不许他劳累,夺过扫帚认真清理起来。
面积不小,足有几千平,小白龙飞升至屋顶喷出水来,片刻之后,便将整个佛堂清理的光洁如新。
小鹏忽闪翅膀,又将室内烘干,一行人舒舒服服的找地方说笑。
虽然不会发大水,但水流淌满哪儿都是,侍卫打开院门闯进来,想要呵斥一番,却发现佛堂光亮夺目,里面并无一滴水。
侍卫们互视一眼,纷纷退了出去,躲到门外嘁嘁喳喳的小声议论。
“不看守作乱僧侣,为何在此玩忽职
守,窃窃私语。”国师听说后,赶了过来,恰好看到渎职的侍卫,勃然大怒。
侍卫们吓得立刻跪了下来,“国师息怒,实在里面关押的人太过蹊跷,这才忘了规矩。”
哦?国师眉毛一扬,招手示意一名侍卫前来。
侍卫低声将事情经过叙述一遍,国师眉头皱得更紧,非但没有表现出诧异和敬畏,反而是怒气冲天。
“打开门!”
“国师大人,万一是妖僧,可怎么办?”
“祭赛国已经被这些臭和尚搞乱了,我身为国师怎能由着他们胡作非为,快打开!”
“是!”
院门再次被打开,国师背着手急步走了进去,来到佛堂,果然发现这里一尘不染,清清爽爽。
国师一时间愣住了,倒不是被取经的神速吓住,而是这里的环境勾起他往昔的回忆。
礼堂香火接续不断,国王妃嫔王子公主时常来此烧香祈愿,前来礼拜的各国使臣以及王公贵族,莫不是以来此参拜为荣。
战士出征,旱涝之年,以及重臣族人生病,国王都会亲自来此许愿,虽不能说是有求必应,但多有灵验之时。
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陈懿,细细打量这位国师,五十岁上下,面容英俊
,身板笔直,却是须发全白,面容憔悴。
“国师大人?”一名侍卫将国师从回忆的思绪之中拉回来。
国师幽幽一声轻叹,冷着脸站到大堂中间。
“大胆,见了国师为何不拜?”侍卫高声怒斥。
“本人跪天地,敬佛陀,与善者结缘,和智者为友,最是看不上盛气凌人。”陈懿不动声色,言词却十分犀利。
国师伸出右臂挡住侍卫,上前几步,质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东土大唐!”
“从未听说,不过却是从东边来的?”国师又问。
“不错。”
“一定是路过了金光寺吧?”
“必经之地,实不相瞒,还曾扫塔十三层。”
陈懿不卑不亢,国师的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老实说,你们跟金光寺的和尚到底是什么关系?”
“国师大人,金光寺只有一位聋哑残疾僧人看守,期间并无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