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还没咬上,玉兔鼻子发酸,哎呦一声蹲坐在地上,两行鼻血流了出来,爪子一抹,更为狼狈。
“公主,干嘛啊。”玉兔带着哭腔喊。
“也不看看金蝉子是我什么人,还敢咬他!”玉瑶瞪起眼睛。
“是你说让我咬得,否则我敢吗?”玉兔哭死的心都有,捂着汩汩冒血的鼻子直叫唤,心里直骂玉瑶说话不算数。
“花仙子,快给玉兔疗伤。”陈懿朝着远处喊了一句。
“我才不,她那么坏。”花仙子记得被玉兔算计,不肯前来,到底是芙蓉不想长老增添烦恼,连忙跑了过来。
略显粗糙的手接触到玉兔,发出夸张的惨叫,芙蓉连忙轻轻抚摸,直至她的情绪安稳,这才仔细上药。
真诚总会轻易打动对方,玉兔暗自感叹,刚才抱过自己的三个女人,也就眼前这个最平庸的凡人是真心疼她。
芙蓉这边疗伤,陈懿问到了正题:“瑶儿,玉兔这种状况,还希望你多多费心。”
“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讲。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搬救兵,差不多就快到了。”玉瑶翻了一记白眼。
陈懿很是高兴,令花仙子放出花园,请玉瑶坐下再聊。
“瑶儿,不知那位高人是谁?
”陈懿打听。
“来了不就知道了吗?”玉瑶翘起二郎腿:“七织女,我都快渴死了,茶呢?花仙子,你的糕点做的不错,拿两块尝尝。新鲜的哦,不要凉的,当然也不能太热~”
七妹和花仙子直撇嘴,都立着没动,不想伺候。
“喂,你们要是不听话,我可就走了,到时候别哭!”玉瑶恐吓。
“瑶儿,何必为难她们呢?”陈懿也有些不满。
“客人来了,端茶倒水这不都是基本礼仪吗?金蝉子,你也太纵容自己徒弟了,我这是帮你调—教她们,省得以后让人笑话。”玉瑶振振有词。
女人都是可怕的动物,一个报复心便会制造出多少麻烦。陈懿有些为难,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好。
大好的局面,芙蓉可不想破坏,没思考太多就赔笑上前:“玉瑶仙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跟我说就好。”
“你算老几啊,也有跟我说话的份儿。”玉瑶看到一个凡间女子凑过来,厌恶的直皱眉头。
“呵呵,我是长老的仆人,虽然身份低微,但是手脚还算利落,长老生活起居都是我在打理。七妹和花仙子她们毛手毛脚的,办事不牢靠。”芙蓉不怕丢脸,继续低声下气的赔笑。
“我就要她们伺
候,你给我滚开!”玉瑶任性道。
“芙蓉姐,到我这边来。”陈懿的脸色立刻拉下来,芙蓉讪讪退后,急的直搓手,好心办坏事儿,又让长老为难。
七妹却扑哧一声笑了,不怕乱的起哄:“芙蓉姐可不是简单的女仆,还是师父的亲人,比亲姐姐都亲呢。”
看着陈懿阴沉要下雨的脸,玉瑶心里直后悔,这等于是得罪了大姑姐啊,但是想让她堂堂玉帝之妹给凡人道歉,门都没有。
气氛僵持,正在难堪之际,芙蓉笑着又说道:“难怪长老总把仙子挂嘴边夸,口直心快又善良。”
难辨真假,玉瑶冷笑一声,花仙子也摆放好茶点,尴尬的局面也就过去了。
陈懿一言不发,依旧有些不悦,还在为玉瑶辱骂芙蓉恼火。这一路走来,芙蓉又当姐姐又当妈,掏心掏肺,苦练飞毛腿,滑轮,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受过伤。
恩情似海,偿还都觉困难,何况再去伤害她。
玉瑶不理解陈懿与芙蓉的感情,甚至还觉得他自降身份,甘于袒护一名仆人。
总不能谁都不说话,还是玉瑶先打破沉寂,岔开话题,主动提及了一位神仙。
太阴星君。
“金蝉子,这次我请来的大神便是她。”
“太阴星君,可是月神。”陈懿思忖道。
“正是,掌管整个月球,平时很少出来。”玉瑶邀功道:“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找到,口水都要说干了,她才同意下来。”
“辛苦你了。”
“哼,这样就完了?”
“否则呢?”
“金蝉子,你就是看我说了芙蓉几句,你就不高兴!为了一名仆人,至于吗?”
“我说玉帝或者妖皇的坏话你开心吗?”
“那不一样,芙蓉怎么能跟我的两位兄长相提并论!”
“在我心中,芙蓉姐远比他们更为重要!”
……
为了芙蓉,两个人吵了起来,解不开的冤家。
芙蓉内疚不安,想要上前劝架,却被七妹笑呵呵的拦住了:“小两口吵吵闹闹才恩爱,说起来,师父心里还真有她呢。玉瑶傻乎乎的,竟然丝毫未曾察觉,嘿嘿,这回有热闹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