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三个标压下平稳运行,回头儿测测极限。算算这蒸汽机起码是六驴力啊。”
纱帐放下,内种人窃窃私语。
“公子……真好。”
李惟俭不好直接给银票,料想此举必会伤了严奉桢脸面,因是只得随着其打马赶赴京师。路上忽而思忖,昨儿与贾环出了主意,也不知荣国府中情形到底如何了。
“哈?”兄弟二人乐了,那丁如松道:“琇莹姑娘进去一看便知,真不是炼丹。啧啧,哥哥,别说啊,远远瞧着真就跟炼丹似的。”
黛玉这般女子,即便娶不得,也不能被宝玉拖累了。他连番顺势而为,刻下宝玉贪花好色的名头众人皆知,说不得此番略略劝说,便能提前让其搬出内宅。如此,也免得黛玉与其朝夕相处,再淡忘了此前龃龉。
“好说好说,过会子我与夫人必到。”
昨儿我本要教训一二,奈何母亲拦在身前,如之奈何啊。”
李惟俭依言落座,待仆役上了茶,这才说道:“世叔也知,昨儿是小侄生儿,不想中间出了岔子,宝兄弟竟落水了。虽说是虚惊一场,可宝兄弟声称乃是有人在背后踹了一脚……小侄命人搜检一番,始终不曾寻得歹人。因是,此番是来与各位长辈交代一番。”
“你方才……丢了?”
琇莹应了一声,虽不曾多说什么,瞧那张小嘴撅得好似都能挂油瓶了。
“贤侄何时回来的?也不提前说一声儿,我也好交代府里预备酒席。”大老爷贾赦端坐书案之后,半边儿脸笑着,半边儿脸木着,瞧着分外怪异。
李惟俭笑着颔首,说道:“世叔说了小侄的心里话啊。可世叔也知,宝兄弟极得老太太宠爱,我这是怕不好与老太太分说,这才来请世叔来帮着说项啊。”
“还好,还好,贤侄快落坐。”
“图纸就在武备院,景文兄想要,再去造一个就是了。”
李惟俭意有所指,贾政略略思忖便明白了。此时时兴宠相公,两个男子在一处,总要有个当相公的。这终日都与女儿家打混,说不得就学了女儿家……
想到此节,贾政顿时后脊发凉。
李惟俭察言观色,赶忙道:“依着小侄,宝兄弟已经知了人事儿,这会子不好再在内宅里厮混,不如搬出来别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