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露正在发愁找谁的时候,古璧尘走过来,真诚的发问:“可以带我一个吗?”
闫露看向沈又安,不知不觉间,沈又安就成了几人间的主心骨。
沈又安点点头:“一起吧。”
有酒店直达渌水古城的地铁,闫露提议几人坐地铁,可以充分感受一下春州的城市气息。
地铁上人挺多,不过几人上的早,幸运的有座位。
到了下一站,忽的涌上来一大批人,有个提着菜篮的老人摇摇晃晃的握着头顶的扶手。
柳润熙看到这一幕,正要站起让位时,他身边的沈又安先他一步站了起来,把座位让给了老人。
老人道了一声谢,正要坐下,一个年轻人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座位占了。
老人尴尬的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柳润熙和古璧尘皆侧目看向抢座的年轻人,两人容貌不俗,气质不凡,身上有贵族积家蕴养出的气势,盯着一个人的时候,令人压力倍增。
年轻人如坐针毡,但他脸皮也厚,就是霸着座位不动。
高雨萼翻了个白眼:“有的人年纪轻轻就瘫了,真是可怜呦。”
年轻人立即瞪回去:“你骂谁瘫呢?”
“呦,你咋还对号入座了呢,我有说是你吗?不过你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良于行。”
柳润熙起身,“大爷,您坐这里。”
老人忙摆手:“不……不用了,你们年轻人更累,还是你们坐着吧,我身子健朗,站着没问题。”
柳润熙不由分说将老人拉到座位上坐下,然后和沈又安并肩站在一起,单手抓握住头顶的扶手。
年轻人被讽刺,脸面挂不住了,恶狠狠的瞪回去:“臭丫头,嘴怎么那么臭,知道我是谁吗?敢找我的麻烦?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高雨萼白眼翻到天上去了,“我好怕怕哦,我看你有什么本事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年轻人似是
“等着就等着,谁怕谁。”
这时车厢内响起广播,渌水古城站到了。
高雨萼笑眯眯的瞥眼年轻人:“敢跟我下去吗?”
年轻人一边打电话,一边站起来,“有什么不敢的?”
电话那边接通了:“喂,晨哥,带人来渌水古城,有贱人欠收拾了。”
挂断电话,男人阴恻恻一笑:“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这一行五人,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少女,那两个少年倒是有些气势,可惜不过是架子罢了,那清瘦的小身板,一拳头就能撂倒。
高雨萼冷哼一声:“这话也是姑奶奶想送给你的。”
“不见棺材不掉泪。”
闫露拍了张男人的照片,男人发现后,手指着闫露:“你干什么呢?”
沈又安挡在闫露面前,冷冷的盯着他。
男人目光像是被蜂尾蛰了一下似的,下意识后退了半步,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瞬间恼羞成怒起来。
“你tm……。”
话刚出口,他伸出去的那只手就被面前的黑衣少女抓住,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声,男人反应过来,口中发出一声惨叫,脸因剧痛而变得扭曲狰狞。
其他四人见到这一幕皆愣在了原地,高雨萼和闫露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开始疼了。
高雨萼竖起大拇指。
人狠话不多啊,酷毙了。
柳润熙神色如常,只是望着沈又安的眼神温柔而又明亮。
古璧尘像是
沈又安全身包裹在黑暗里,整个人如她身上的颜色一般,是融于长夜的神秘与低调。
印象里他这个同桌话很少,有时候一天也不说一句话,两人虽日日朝夕相对,然而说过的话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这是
区别于一般少女的羞怯软弱,她如一柄藏于剑鞘中的绝世宝剑,锋芒内敛,然而一旦宝剑出鞘,杀人于无形。
世间女子千千万,只有她最独特,引人好奇,想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看看那层镜片后,究竟是何样风采。
男人杀猪般的惨叫声引来四周好奇的目光,高雨萼笑呵呵敷衍道:“朋友间玩闹,大家别误会哦。”
行人大多匆匆赶路,看一眼便扭头赶自己的路。
“你们……你们完了,我晨哥不会放过你们的。”男人呲牙咧嘴的放狠话。
沈又安松开手,“好啊,我就在这儿,等他来。”
男人抱着断指脸色扭曲。
高雨萼打了个呵欠:“本小姐的时间很宝贵的,最多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过期不候。”
男人冷笑:“再让你过一把嘴瘾。”
正好五分钟的时间,一群人大摇大摆赶来。
为首的男人一身横肉,嘴里叼着一根烟,看人都是用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