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在这一瞬间,是懵逼的。
自己虽然对大小乔很感兴趣,但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厉害到让对方主动投怀送抱的地步。
他知道中间肯定有些误会,不过面前的春色,还真是养眼啊。
所以袁熙不由自主多看了几眼,这幅景象是在太过耀眼,让他甚至都产生了阵阵失神,直到大乔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袁熙猛醒过来,连忙咳嗽一声,“女郎请先穿好衣服,我其实并无他意。”
大乔听到袁熙出声时,身体紧绷起来,然而等她听清袁熙的话,顿时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她慢慢理解也话中意思,脸上开始发烫,忙不迭把深衣领子重新扣上,一时间手足无措。
她低着臻首,葱葱玉指在袖子中蜷了起来,把手心掐的生疼,自己是怎么会错了意呢?
大乔努力平复自己气息,过了好一会才渐渐镇定下来,但她突然察觉,对方的气息相比之前,还是粗重了很多。
袁熙颇觉尴尬,开口道:“抱歉,女郎实在是.很美。”
大乔听了手足无措,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两人就这样默默僵持着。
直到一声肚子发出的咕咕声,突兀打破了沉寂,大乔脸上滚烫起来,袁熙开口道:“女郎还没吃饭?”
大乔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声如蚊呐,“妾还不怎么饿.”
不过她心中也有些幽怨,谁知道庐江郡远在大后方,本来平安,没想到眼前这凶虎却绕了一个大圈子,生生将城攻破了!
袁熙咳嗽一声,“严格来说,当日我和桥公已经算是一边的。”
大乔红着脸点了点头,袁熙边吃边赞不绝口道:“这味道很让人怀念啊。”
袁熙拿起几筒竹简,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大乔刚才给他冲击实在大大,导致他现在只能弓着身子,让长袍上的凸起慢慢平复,但越是这样,越是心内越发躁动。
大乔欲言又止,袁熙见对方还是有些顾虑,解释道:“我带夫人到府中来,一是因为我和桥公相熟,二是想着夫人和女郎同龄,若是女郎能陪她说说话,说不定能解开她的心结。”
“我当日说动天子,让其为信使给伯符送信,便是想让其远离纷争,怎么他最后还是深陷其中?”
“妾端出去,给使君重新做一份。”
袁熙疑惑道:“桥公怎么了?”
当初桥蕤送她们姐妹到皖城时,临行前还特地对大乔提过,说能打庐江郡的只有孙策,但孙策近乎袁术义子,断不可能在袁术在世时做种事,所以庐江还是相当安全的。
“当初我的用意仅是如此而已,还望女郎勿忧。”
他正胡思乱想,却听到房门再次被轻轻敲响,袁熙顿时一怔,大乔这是回来了?
如果其真的要自荐枕席,自己还能拒绝吗?
袁熙听了大乔解释,才明白桥蕤所作所为,皆是为了二乔,不禁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桥公所作所为,让人敬佩。”
“但现在桥公回去帮袁术,我也很为难,战场之上,只要是敌对两方,是不会讲什么情面的,毕竟我要对自己将士负责。”
他拿起碗吃了一口,眼前一亮,“这是女郎做的?”
两人不由对视一眼,大乔见对方盯着自己,眼神之中似乎有些别的东西,连忙又低下头去。
袁熙摆摆手道:“不用这么麻烦。”
说来这段时间以来,他每日忙着打仗,和吕玲绮别说夫妻间的事情了,就是牵手都很少,更别说同床共枕了。
他见大乔面有忧色,突然醒悟过来,说道:“抱歉,这种话不该对女郎说的。”
大乔低声道:“是妾的不对,只是想到家父生死未卜,妾才”
然而她走的急了,脚下一绊,就往前跌出,袁熙见了,下意识起身伸手去扶,两人却撞在一起,双双倒地。
大乔见袁熙用着自己刚用的碗筷,总觉心里怪怪的,但随即被袁熙的话吸引住了,“猪油如何保养兵器?”
大乔见袁熙脸色古怪,心道自己是不是问到了不该问的事情?
大乔从袁熙话里听明白了不少事情,轻声道:“原来是使君帮了家父,妾忠心感激使君大恩。”
他慢慢坐起身来,回味着刚才的余韵,心道大乔这么一搅和,今晚自己做事的心思都没了。
来的正是小乔,她听到袁熙说话,心里有些经验,心道听对方语气,好像和姐姐见过面了?
她微微抬头,见桌案上放着木盘,盘上的几只碗中,有着和大乔端给自己的同样饭菜,小乔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姐姐怕是刚才来过了?
难道是这凶虎用什么手段挟姐姐了?
可恶的凶虎,如此阴险!
袁熙也觉气氛尴尬,便道:“天色已晚,还请女郎回去歇息。”
在袁熙的坚持下,大乔只得端起木碗,夹了块鸡蛋,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