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炎锡回过神时,他就被岑蔚带回了家。
一团绒毛的东向岑蔚奔来,撞进白炎锡的怀里。
“白小子,好久不见。”小天兴奋的叫唤道。
可能小天也感受到他的能力在变化,整只汪也变得活跃了许多。
“嗯,好久不见。”白炎锡说话的时候,却是对着岑蔚讲着。
有小天在,岑蔚也不怕白炎锡会冷场。
一个人厨房忙活起来。
屋子里充满了烟火的气息,白炎锡沉浸在这氛围里。
“岑蔚。”白炎锡在客厅里叫唤岑蔚,手里不安的抠着遥控器。
“啊?”
她伸出半个身子,疑问的看向白炎锡。
不知想通了什么,白炎锡放下遥控器,起身迈开大腿,直径走到岑蔚面前。
“你养我好不好…”
他扯着岑蔚的衣角,乞求的眼神看向岑蔚,两眼莹莹,春光流动。
厨房里煨汤的陶瓷砂锅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他在…撒娇?
餐纸擦着细腻的双手,手上的水渍也被吸附干净。
餐纸擦着细腻的双手,手上的水渍也被吸附干净。
“嗯,将手机拿给我先。”岑蔚含笑的看白炎锡,伸展的手指,牵动着池谨容的心弦。
一直提着一口气的白炎锡,这时才松了松。
将联系信息输入后,岑蔚便还了过去,还把白炎锡一并推了出去。
他揣在兜里的手机,变得滚烫,烧在白炎锡的心里。
没想到岑蔚答应得那么快,白炎锡还沉浸在岑蔚给的欢喜了。
路人甲的小天突然走到白炎锡的脚旁,蹭了蹭还在发呆的白炎锡。
“去帮帮岑姐呗。趁机把握啊,白老弟。”
对,他想和她呆在一起。
经过小天提醒后,他迈进了厨房里,帮岑蔚打理了起来。
夜幕下,小区外的路灯还在高高的悬挂。
趋光的飞蛾们绕来绕去,在灯下跳舞。
岑蔚茗茶,手指捻在棕红色的杯壁,静静的听白炎锡的自述。
第一次见到岑蔚时,其实他已经了重生,他记得她们相处的那些天,那段时光是他最宝贵的记忆。
白炎锡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温暖,什么是心心念念。
他等了一辈子,都没等到她。
他要听岑蔚的话,好好的活着,学会去做有意义的事。
他曾找人询问关于她的事,但只有一人对他说,可以积累福祉,然后可能死后会找到她,当然也可以护她。
上辈子,他当了科研者,造福大众人类,毕生祈福,这次却没有再受人诽议,反而死亡后仍受人崇敬。
可始终没有等到她。他等了岑蔚一生。
岑蔚手里的茶,颤抖了一下,不小心溢出水,桌面暗了一块。
“敢情你骗了我?我还以为当初你是小孩呢。”
“没有。”白炎锡紧张的摇头,同时被岑蔚扯出了刚刚还陷在悲伤回忆的情绪里。
“那现在…那现在你身上的毒素还在吗?”看见他好了许多,她便轻轻的询问他的伤。
白炎锡从岑蔚的眼神里瞧出了怜惜,同时还有一丝不明情绪一闪而过,可惜她没有捕捉到。“一直有在吃药,但毒素停留了十几年了,药效大,后遗症也大。”
她搂过白炎锡,像以前一样在他背上拍着。
死亡后,可能福祉这东西真的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他又回到了他将离开的前前一次的节点。
之前是年少成名的明星偶像,十七岁出道,十九岁经历了最黑暗的时期,但当白炎锡回到十九岁时,他重新选择了另一条路。
重新高考,考进大学里,步入上一世的尘路。
四年过去,现在他还在大学里读书,由于前辈子,白炎锡飞速的超出完成大学,名义上是读研,其实早已开始着手前世自己的科研项目。
躺在床上的岑蔚一直回想着白炎锡的话。
干脆对着小天叨叨。
“你说你,干啥啥不行,穿个位面都能弄成这样,这是你天生的能力啊!”岑蔚叉着腰,看着还在被迫努力奔跑。
【嘤…】
“别嘤嘤嘤的,你是嘤嘤怪?一天天的不省事,多大了,我们的任务是什么?还想救他吗?不救的话和自己穿,就是到时不省力些。”
岑蔚说完干脆直接离开意识,切断了他们的联系。
滚筒在岑蔚离开的那一刻,也停止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