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因为对方说的话和自己写的教案上一模一样,甚至连停顿都是一样的。这除非是看过自己的教案,而且还深入了解并且学习过,才有这种水平。
呵,老李还是莽撞了。
双手叠在下颌处,周离低着头,脸上浮现出冷冽的笑容。
当年抄了两百多遍的教案可不是白抄的。
“莞儿很厉害嘛。”
朱浅云了无痕迹地捏了捏唐莞的脸颊,对她笑了笑,眼里尽是温柔。
“当年抄了两百多遍的教案可不是白抄的。”
唐莞冷然一笑,开口道。
李夫子此时感到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他倒不是因为唐莞回答上了他的问题而愤怒,毕竟他是来教学的,不是来为难学生的。但是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唐莞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唐门···难道是他的妹妹?
不对啊,没听说过唐岑这畜生有妹妹啊。
李夫子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却说不上来。可无论是朱浅云还是唐莞,他都不认识对方,不但没听过这两个名字,也从未见过这两个人。但是,他就是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有一种···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你。”
李夫子在短暂的思索后走到了周离身边,他敲了敲周离的桌子,开口道:“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不抬头呢?伱是有什么心事吗?还是说我的课如此无聊,你连听都不想听。”
“抬头是不想让眼泪流出。”
周离叹息一声,低着头感慨道:“低头是不想让眼泪落下。”
“哈哈。”
连头都不用对方抬,李夫子突然释怀地笑了。他拍了拍周离的肩膀,随后走到讲桌前,放下手里的教案,开口道:
“各位,今天不讲课了,我们要欢迎新同学,讲课太没有意思了。”
“实战。”
李夫子的眼睛突然瞪大了,眼睛里绽放出复仇的血光,放在讲桌上的手突然将讲桌轰然攥碎。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实质性压迫感蔓延在整个教室里。李夫子狞笑着看向周离,丝毫没有理会那些惊恐的离字班学子,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死不休,生死不论的实战。”
“他妈的我就知道。”
没有片刻犹豫,周离直接踹开桌子,飞身冲向窗户准备进行逃跑。而作为教书育人的李夫子,他直接抄起一旁碎裂的桌子残骸以灵炁包裹,直接将四扇窗户完全封死。
看着与自己擦肩而过,一个漂移闪到教室门口飞身跃出的周离,云白白的表情逐渐有些麻木。
好像这位···也不太···正常。
“哼,想逃?!”
一向以温文儒雅著称的李夫子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他直接伸手虚握,一只由灵炁构成的豹灵瞬间迸发而出,将周离扑倒在地。
“我操,你真把知识雪豹弄出来了?!”
周离惊愕地看着满是墨色纹路的雪豹,还有那冷冽却又充满智慧的目光,惊呼道:“老李你牛逼啊,教我,快教我。”
“还得拜你所赐啊。”
缓缓走到周离面前,伸出手,抓住周离的脸,李夫子咧开嘴,狞笑道:“当年要不是你给我下了泻药又下了止泻药,还将茅厕用灵炁反锁,逼的我自己解开毒药后极限逃生,恐怕我这辈子也觉醒不了这种炁灵。”
“不用谢。”
脸被抓成了一团的周离真诚地回应道。
“都给我去演武场!”
李夫子转过头,对着教室内高声道:
“今天实战课,谁都不许缺席!”
教室内静悄悄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李夫子还有他手里的周离。他们上了一年的太学,从未见过李夫子如此癫狂的模样,甚至比起他们的圣杯战争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的视线从李夫子转移到了周离身上,很难想象,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可以将修身养性的李夫子激怒到如此地步。要知道,李夫子是一个很讲究规律的人,每周两次实战课雷打不动,从不会发生计划外的事情。
可是,这个人的出现不但让李夫子动怒,甚至还让对方打破了规律,多加了一节实战课。
这吊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虽然满是疑惑,但这些人也不敢多言,毕竟现在李夫子这种癫狂的状态太过哈人,他们也就乖乖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跟着前往演武场。
云白白此时也站起了身,以防万一,她还将一旁的药箱背在身后。她看向一旁,唐莞瘫在椅子上睡的像是一个安详的死刑犯,朱浅云则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唐莞,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两位···要去演武场了。”
声音柔柔弱弱的,攥着自己的衣角,云白白小声对二人说道:“实战课,不能逃的。”
“唉?”
这时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