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惹来杀身之祸啊。
刚刚还同仇敌忾,杀声震天的要自己血债血偿,两个时辰不到,又要派重臣当面谢罪?
李邦彦能有什么办法,太上皇的东西都卖完了,连街柳巷的胭脂钱都搜刮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见李邦彦不语,赵福金叹道:“哎,朕愿意拿出黄金10万两,白银500万两,剩下的,还得李相国想想办法。”
李邦彦一听,直接扑通跪倒:“臣愿捐黄金10万两,白银500万两,官家还是找旁人去!臣……臣不堪此任啊!”
等李邦彦离开,赵福金才回到御案前,看着御案上画着的日历图,蹙眉道:“度日如年啊!这次可别再出什么差错了,白时中这个蠢货,怎么就能被砍了呢?”
不仅仅是李邦彦,其他的主和派官员听闻白时中被金军砍了脑袋,也纷纷陷入了自我怀疑:“这和谈,还能谈吗?”
御书房里,赵福金正在来回踱步,显得极为烦躁,见李邦彦前来,连忙迎了上去:“李卿啊,这下如何是好?”
完颜宗望站在大帐外,远眺着开封城:“这龙椅上的大宋新皇,太轻佻了,这样的人,怎么能君天下呢?大宋国运已尽,天佑大金啊!”
“大帅,那咱们还拔营吗?”挨了一百军棍的副将,一只手捂着屁股,坚强地站在完颜宗望身边问道。
“来都来了,总得拿点东西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