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金无奈:“你一个武将,能不能不要操这些心,你要有闲心,多想想怎么练兵杀敌!”
“那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办啊!”
“那应该是蔡京、梁师成、王黼……”
赵福金缓缓抬起头,眨巴着一双美眸,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微笑:“你继续!”
韩世忠还是没有移动半寸,咽了两口唾沫,突然双手合十,宣了一声阿弥陀佛,这才开口道:“官家,臣知道忠言逆耳,但是臣还是有话想说!”
李纲不解:“臣没明白官家您的意思!”
“去太学院,给我找一个叫陈东的,趁晚上把他带进宫来!低调一些,莫要让人看见!”
李纲为官半生,可是从来都没有跟钱打过交道,赵福金这问题算是超纲了!
“朕还有三件事要交代!
李纲虽然瞧不起这些祸国殃民的巨贪,但是也不能说办就办啊,这不合规矩!
大宋立国一百多年,整个官场总体来说还是讲规矩,讲律法的,就算是皇帝要办谁,那也不可能金口独断!
要杀人,总得有人递刀子!
“这个你就不操心,也就这两天,自然会有人助你,朕是先给你透个底,放心去办便是!”
送走李纲,御史房内就只剩下赵福金和光着脑袋的韩世忠!
御书房内,突然叮铃哐当一阵嘈杂!
片刻后,韩世忠走出了御书房,光溜溜的脑袋上一片漆黑,脸颊两侧还在往下滴着墨汁,候在门外的内侍官一脸诧异,小心翼翼地瞅了两眼。
韩世忠怒道:“看什么看,官家赏的墨宝!”
内侍官看着韩世忠远去的背影,嘀咕道:“出家的和尚,火气还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