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岚都要气疯了。
卫坤和卫城回来了。
他们在岳丈家就听说了家里头发生的事情,哪里还有脸吃饭,拜了年,就急急忙忙地赶回来了。
万岚自知理亏,什么都听他们的!
“随便你们怎么做吧。”万岚心都在滴血。
她的私房钱,全部都空了。
没了,被那两个畜生、兔崽子给弄没了。
“娘,你想留他们的命,儿子没有意见,只是,留一条命可以有很多种方法,我们可以选对我们伤害最小的那一种。”
“好好好。”万岚问都不问:“你们想怎样就怎样,他们那两个,我是不管了,不管了。”
卫坤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崔云枫带着崔庆平回了家。
月姑月娘欢欢喜喜地迎接他们,一家四口……
嗯,欢欢喜喜地吃了一顿团圆饭,崔云枫搂着月姑月娘说:“以后我们好好地过日子。谁能给我先生下个一个儿子,谁就是我的正妻,你们说怎么样?”
竞争上岗啊?
月姑月娘没问题,闹着笑着又扑倒了崔云枫。
崔云枫偷偷摸摸地从怀里掏出了药罐,打算倒出三粒吃下去,谁曾想,一下子倒了七八粒出来,正要倒回去,月姑都已经爬过来了,崔云枫生怕被她们发现,一口包了。
一夜春风。
刚开始都还好好的,崔云枫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在月姑月娘的身上驰骋一次又一次。
人已经累得跟一摊泥似的,可那玩意……
却还坚硬如铁,灼热非常,崔云枫再也使不出力气了。
月姑不小心摸到了,先是惊诧,接着就是欣喜,“老爷,您可真勇武,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坚硬如铁。”
崔云枫知道这不是个好兆头,他借口出去如厕。
他想了很多种办法,让它软下来。
浸泡凉水,喝水,都没有办法,它一直硬邦邦的,没有变软的迹象。
崔云枫只得自己解决。
身后几道黑影缓缓地向他靠近,崔云枫根本没有发现。
月姑月娘都捂着肚子,畅想着一朝即中,鼻尖突然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脑袋一偏,睡了过去。
任凭外头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和母狗的叫声,也没人听见。
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可床上的两个女人就跟死猪似的,没有一点反应。
几个穿着夜行衣的人,蒙着脸,将床上的人扛在肩头,出去了,跟着一个扛着崔庆平的人一起,往城西方向而去。
留下的人,则是清理屋中的痕迹,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重新关上了门,栓好门栓,接着,将大门用一把大锁锁上。
第二日晨光微亮,有人发现,城西破庙门口多了三具白花花的身子。
两女一男。
男人嘴角都是血,面色苍白,他的身子那处,也满是鲜血,像是,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还有一个小孩子,穿着里衣躺在地上,冷得直打哆嗦。
月姑月娘是被冻醒的,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周围挤满了人,正指指点点。
二人相视看了一眼,然后发出了尖厉的叫声。
她们,她们都没有穿衣服!
就这么白花花光溜溜地被众人围观,被众人指点。
她们的目光了看向了崔云枫。
崔云枫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也全身赤裸裸的。
嘴角是血,身下也是血。
崔云枫这时也醒了,张开嘴。
可大家只听到他咿咿呀呀的叫声。
众人好奇地看去,就见崔云枫的嘴里,黑漆漆空荡荡的,舌头没有了。
被人从舌根部位,一刀下去。
月姑月娘随便在破庙里找了块破布遮挡身子,扶着崔云枫回了家。
门前大锁落下,门口还多了两个脸生的护院:“哪里来的叫花子,滚滚滚!”
崔云枫张嘴,咿咿呀呀地叫着。
听不清楚他说什么。
月姑月娘连忙解释:“这是我们的家,你们在我们家门口干什么?快放我们进去。”
“你们的家?”门口的守卫都给气笑了,“胡说八道什么呢,这是什么地方,寸土寸金的大宅子,你们这几个乞丐,能住这么好的宅子?滚滚滚,弄脏了的,别怪我们不客气。”
崔云枫指着自己,咿咿呀呀。
守卫没有耐心,一把将崔云枫推倒在地,嫌恶地拍拍手:“你个死哑巴,咿咿呀呀什么鬼,滚滚滚!”
守卫一脚踢到崔云枫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月姑月娘也没有占到便宜,被两个守卫给轰走了,崔庆平天不怕地不怕,看别人占了他的家,跟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