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怡然失魂落魄地坐在自己的宝马车里,她拿着手机疯狂地给老马发消息,她不停地发,不停地发。
突然!
微信对话框里出现红色的感叹号!
老马删她好友了!
老马也敢删她好友?
任怡然大叫一声,不停敲击着车窗,发泄自己的不满。
“你可真敢做啊!老马!”
任怡然想不到老马对自己那么忠心的舔狗,也有胆子离开自己,她还真是要被男人笑死了。
“要不是张总倒台,我怎么会委曲求全找老马,老马算什么东西!”
她骂骂咧咧一通后,心里才解气,踩动油门准备回金色罗马,等回到家,发现有人在收拾她家里的东西,她一下就蒙蔽了。
“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要搬我的东西!”
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手拿小本子的中年妇女,“是我说搬的,你就是租客?”
“对啊,赶紧把东西给我放回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不给我房租,你就和你的东西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任怡然一愣,意识到面前的女人是房东,她表情古怪地说道:“我男朋友没给你房租钱吗?”
房东大姐看着小本子说道:“半个月没交了,我上次问他,他说不续租了。”
“不续租了!”
任怡然大声反问,“他没跟我说过,我不知道!”
“那是你们情侣之间的事,要么你给我房租,要么你给我滚出去。”
房东女人的态度冷硬,任怡然也不敢多说什么,她拿出手机给房东女人转了钱,然后心疼地点开自己的余额,这就花出去四五万了。
房东女人收到钱,也不让人搬东西了,她给了一个眼神,搬东西的人立刻会意放下,然后走出房间。
“想要住下去就老老实实给钱,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房东女人抛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任怡然站在宽大的客厅,望着散落在地上的行李,没打包好的行李里露出一截香奈儿包包的花纹。
“啊啊——烦死了!”
任怡然想不到傅时渊也不给自己续房租了,还是她自己付的,如果不自己付,她连个落脚处都没有。
她立刻拨通傅时渊的电话,想要问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等电话接通后,她毫不客气地质问道:“金色罗马的房子你为什么不续租了,你知道我差点被房东赶出来吗?”
傅时渊在电话那头很冷漠,他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你不是已经找到新靠山了吗?”
“我什么时候去找新靠山了,你别乱说。”
傅时渊听出任怡然的气急败坏,他说道:“其实你和舒羽曼两个人比,我觉得舒羽曼更好,这就是为什么我愿意让舒羽曼当我的女朋友,而你只能做我的地下情人。”
任怡然脸色都变了,她厉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傅时渊?”
“什么意思?你不如舒羽曼,我宁愿把女朋友的位置给她,也不愿意给你,你还不懂吗?就凭你这个捞女,我肯给你花这么多钱你就该烧高香了,居然还打电话给我。”
“你和舒羽曼住的房子我都退租了,你要是还想继续住下去就自己给钱,你那些包包和奢侈品卖了,也够你付房租。”
任怡然听他这么一说,也顾不上生气了,她着急地问道:“什么意思,你答应过我,你和舒羽曼分手,你就会让我转正,做你的女朋友,还要带我去见你父母。”
“噗,你真信了?”
傅时渊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大笑道:“你和我在一起,还跟老马谈恋爱,你觉得我会带你见父母?你别太搞笑了,你这种女人只配拿来玩玩。”
“所以我说你比舒羽曼还不如。”
任怡然如遭雷劈,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翻车了。
老马和傅时渊同时拒绝了她。
她对老马或许只有利用,但她对傅时渊是付出了真心的,她也是真的想和傅时渊有个未来,所以才甘愿无名无分跟他两年。
“傅时渊,你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想回头找舒羽曼吧!我不配做你的女朋友,那舒羽曼就配了吗?”
“别狗叫了,你和舒羽曼都不配。”
傅时渊冷笑,他是要跟名门千金结婚的,这两个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和他结婚。
“行了,以后就别联系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傅时渊冷漠无情地挂断电话,留下任怡然一个人崩溃大哭。
没有了,她的两个靠山都没有了!
老马不要自己了,傅时渊也不装了,她怎么这么可怜!
任怡然哭得昏天黑地,最后她躺在自己的香奈儿包包上,迷茫地思考自己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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