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包厢,傅时渊和任怡然苟且完回来了。
任怡然脸上的红晕未散,可她却跟没事儿人一样饮着酒。
老马靠着椅背,大手伸进任怡然的衣服里,掐了掐她的腰,暧昧地朝她耳畔吹了口气,“晚上去我那儿?”
任怡然不躲不避,含羞带怯地点头,“那你送我。”
老马被她这股骚劲儿勾得心痒痒,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恨不得现在就把任怡然带回家。
舒羽曼回来时就看见这一幕。
她走回傅时渊身边坐下,朝他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然然和老马感情真好。”
傅时渊的脸色有些难看,当众又不好发作。
他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掐住舒羽曼的手腕,质问道:“你去哪儿了?”
舒羽曼不着痕迹地抽出手,“包厢里有点闷,出去走走。”
随着酒局快要结束,任怡然面带醉意,柔弱无骨似的被老马搂在怀里,看得傅时渊火大。
“怡然喝醉了,我们先送她回家。”
傅时渊忽然推了舒羽曼一把,舒羽曼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站稳后,面露不悦,“有老马呢,你怎么比老马都关心她?”
“我……”傅时渊语塞,目光阴暗深沉。
老马全然不知傅时渊的心情,他搂着怀里的任怡然,听她道:“老马,我好困,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任怡然脸上红扑扑的,像是在撒娇。
傅时渊和老马都被任怡然吸引过去。
尤其老马,他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十分享受任怡然的这份依赖。
傅时渊注意到老马色眯眯的表情,目光立即变得不爽起来。
他敛下眼眸,走到老马面前,“你喝酒了,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老马的神色略显迟疑,睐了眼被丢在那里的舒羽曼。
“舒小姐怎么办?”
傅时渊勾了勾唇,目光在任怡然身上流连,对舒羽曼的态度很是冷淡。
“曼曼,你自己打车,到家给我发消息。”
舒羽曼看似毫无怨言地点点头,余光瞥见一群人讥笑不屑的表情。
她低下头,小声说:“你路上开车小心。”
“嗯。”
傅时渊知道老马家住址,一路风驰电掣,老马都没占到任怡然多少便宜。
回了家,傅时渊也破天荒地跟着上楼,他一进门就让老马就倒水,老马不敢多言,乖乖去了厨房。
任怡然红着脸靠在沙发上,哪知傅时渊憋了一路的火,捏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亲了上去,吓得任怡然一下睁开了眼。
“把老马支出去。”
任怡然指了指卧室的方向,傅时渊推门而入。
老马拿着水出来没看见傅时渊,还以为他已经走了。刚要问两句,就听任怡然楚楚可怜地开口:“老马,我胃疼,应该是酒喝多了,你能不能去药店帮我买点药?”
老马体内攒了一股火,走之前,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等我回来,让你舒服。”
任怡然朝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推开卧室的门,立即被男人拉进怀抱。
“要是我不跟来,你打算跟老马上床?”
傅时渊眉骨一沉,目光危险。
“你一定会跟来的。”任怡然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笑靥如花地解开他的衣扣。
她又舔舔唇,“在老马家做,你不就喜欢这种刺激吗?”
话落,傅时渊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宽阔的卧室内,气温逐渐上升。
——
彼时,舒羽曼刚叫到车,三三两两的人就从包厢里走出来。看她落单,各个挤眉弄眼的悄声议论。
“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傅少睡够后迟早甩了她!装什么,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她们是傅时渊的朋友,舒羽曼都认识。
但没人尊重她,因为都心知肚明傅时渊对她的态度。
舒羽曼眨了眨眼,当作没听见。
几声汽笛,后面驶来几辆豪车。
车辆贴着路边从说话的女人身边擦过,女人刚要骂两句,却在看见车牌号后脸色煞白,立马噤声。
人群散去,其中一辆最显眼的豪车停了下来。
男人缓缓降下车窗,目光寡淡地落在舒羽曼身上。
“上车。”
舒羽曼故作惊讶,“霍少……”
她坐进副驾驶,装得谨慎,小心翼翼地说:“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霍玄煜一言不发,车子开出一段距离,舒羽曼注意到这是回他公寓的路,眼眸忽闪,面露惊慌。
“今晚不行……”
男人偏过头,懒懒抬眸。
面对他无声的注视,舒羽曼咬咬牙,难为情地压低声音,“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