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闭嘴,这时,传来男子冷哼,“妹夫,打不着孩子,打媳妇?”
玄烨的话犹如催命符,宋金仁一听,吓得腿软。
回身见两位公子,一位身形魁梧,一位玉面雅致,正揶揄地睨着他。
妹夫?
也就是说,他们真是蓉儿的亲眷!
那死丫头,该说的,不该说的,怕全抖出来了吧!
“官爷,小的,小的……”宋金仁挖空心思试图耍嘴皮子,忽而瞥着祝杏花,索性指着她道,“官爷,都是这婆娘的主意!”
转眼宋金仁已经有了保全之策,咬牙切齿咒骂道,“我待娇娇视若己出,是这婆娘容不下那孩子,都是她动的手!官爷明鉴啊!”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祝杏花傻眼了,她是打骂过宋娇娇,但更多是宋金仁鞭子一顿伺候。
“官爷,我没有,没有……”
她脑袋摇得似拨浪鼓,玄烨和玄天戌却皱眉,宋金仁说“视若己出”,那娇娇就不是他的骨血。
那娇娇是谁的孩子?
玄烨念着他是娇娇生父,原打算手段收敛些。
他倒好,将一线生机亲手捏碎!
玄烨眯了眯眼,气笑了,“既是如此,还请宋掌柜随我等入京,安顿享福。”
宋金仁想也不想就拒绝,“我,我不去,官爷,小的半辈子在夏河郡,过惯了清贫日子……”
“哦?”
玄天戌皮笑肉不笑,也不恼,缓步近前。
宋金仁毛骨悚然,步步后退。
他仿佛见着牛头马面来取自己性命!
忽然,一袭黑衣的玄天戌经过祝杏花身前,指尖弹出一道银丝。
“噗——”
银丝入肉,身首异处。
祝杏花倒在血泊中,连死的痛觉都未曾察觉。
宋金仁在祝杏花人头落地的一瞬间三魂七魄都散了,他呆若木鸡,银丝染着血,抵在他脖颈处。
男子冰冷的声音在耳畔,没有任何起伏,“本官问你,入京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