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退名好奇地问道。
之前有后辈说吃到了泥巴的味道。
她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谁会没事去吃泥巴呢?
所以泥巴到底是什么味道?
“很奇怪吗?”
黑尾铁朗摇摇头,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不由分说就吻了下去。
玻璃质地的硬糖被他渡到了她的舌尖。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奇怪。”
他流连在她的唇角不愿离开。
“阿月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入口的味道有些熟悉。
月退名眨了眨眼。
“啊,是肉桂啊。”
肉桂面包卷,她在挪威的时候经常吃。
难得令她不算讨厌的东西之一。
“是阿月不讨厌的味道吗?”
黑尾铁朗看她一副没什么问题的表情,又不信邪地凑上去在她的唇上寻找着余味。
原有的甜味和涩意都淡了不少。
倒是她的唇的触感令他再次沉溺其中。
他在那层柔软上辗转了片刻后,探进去寻找那颗糖果的所在。
糖果在两人的舌尖滚动,慢慢地化为乌有。
而舌尖的接触却没有停止。
黑尾铁朗抱着她又拥紧了手臂。
“阿月。”
“我后悔了。”
他哑着嗓子说道。
“我不想今天回去了。”
月退名安慰般亲在他的侧脸上。
“可是你们音驹这两天就快开学了吧。”
“你和研磨不回去怕是不行。”
黑尾铁朗叹了口气。
仿佛发泄般用力搂了搂她。
“虽然也不过是一个小时的路程。”
“但是不能每天见到你的话,即使是镰仓也让人觉得太远了啊。”
他低头蹭蹭月退名的脖子,意犹未尽地将亲吻落在她的锁骨上。
又沿着如玉的纤细锁骨一寸寸地向上蔓延着直到贴上她的耳垂。
“阿月。”
黑尾铁朗半阖着双眼,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地喊着她的名字。
“想给阿月留个记号。”
“留个只属于我的记号,好不好?”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扣上了她的衣摆。
下一秒,月退名咬着下唇细细地闷哼着,乌黑的瞳仁泛着潋滟的水光。
黑尾铁朗重新抬起头来盯着她的脸。
伸手抹去她忍不住即将滑落的眼泪。
“阿月,弄疼你了吗?”
月退名轻轻摇头,“没有。”
明明只是非常微小的吸吮带来的刺痛,但是眼泪还是漫了上来。
不过她知道那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真正的原因她羞于启齿。
“那就好。”
他握着她的手按在刚刚被他留下痕迹的心脏处。
“只有我可以给阿月留这样的记号哦。”
“别人谁都不可以。”
“阿月要记得啊。”
“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