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回到签到台，她一下子被女同事们围起来了，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纷纷问她：“晓扬，那个帅哥是谁啊？是你老公吗？”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呀？是演员吗？还是模特？”
“他多大啊？看起来好年轻哦。”
“……”
杨晓扬心想，跟姜可凡这种显眼包在一起真的很难不社死啊……
这时，刘晓娜走过来，说：“晓扬，我怎么看这个帅哥……这么眼熟啊？我想了半天，是不是……牧牧的钢琴老师啊？”
杨晓扬点点头，说：“对，就是他，试课的时候你见过的。”
刘晓娜一拍巴掌说：“看看，还是我记性好，我就说以前应该见过的。哎哟，不行，我也要让我闺女换这个老师！”她转念一想，问：“诶，你怎么带他来了？”
杨晓扬也不敢提合租的事，说：“我就是带他来陪我表演节目的，让他来弹钢琴的。”
“这老师真好，还接这活儿。这种怎么收费啊？按课时费标准收吗？”刘晓娜盘算着。
杨晓扬一愣，说：“没，没收费。关系……还挺好的，所以，人家纯属来帮个忙。”
刘晓娜惊呆了：“嚯，那关系可真不是一般的好，人家这一晚上，要出去上课去，怎么不得挣个一两千啊，陪你表演节目，给你带孩子，还为你买裙子，这老师真不错。”
听了这话，杨晓扬突然觉得有点愧疚，而且姜可凡和王大维还花了很多时间帮她改谱子、排练，这些都是有时间成本的啊。她甚至有点后悔要表演拉小提琴了，如果也选个唱歌什么的，就不用这么复杂了。现在感觉，欠的这些人情，不好还。
这时，孟婷婷把杨晓扬拽到一边，兴奋地问：“晓扬姐，跟你一起的帅哥叫什么名字啊？”
“他叫姜可凡。”杨晓扬回答着。
“我想问问，他是不是就是你给编捕梦网当生日礼物的人啊？”
杨晓扬想了一下，觉得承认了也没什么，就点点头。
孟婷婷继续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和他是不是……互相喜欢的关系啊？你俩现在是男女朋友吗？”
杨晓扬心里咯噔一下，随即赶紧否认说：“当然不是了，他比我小好多呢，就是个弟弟。你可别瞎想。”
“哦，哦，那他多大？是不是跟我差不多大啊？”孟婷婷越来越兴奋了。
杨晓扬想了想：“应该是。你22岁吧？他23，比你大一岁。”
孟婷婷嘴巴快咧到耳朵根儿了，问：“那他现在有女朋友吗？”
杨晓扬想了一下说：“据我所知，应该没有吧，没听他说过。”
“哦，哦。”孟婷婷乐开了花，说：“那我先去忙了。”
杨晓扬心想：这孩子怎么了？发花痴了？
客户都陆续就位，晚宴就正式开始了。
杨晓扬回到宴会厅，坐在了牧牧旁边，同桌都是杨晓扬的客户，大家寒暄了起来，都夸奖杨晓扬今天漂亮，还说杨晓扬的老公长得真帅。杨晓扬连忙解释说：“误会了，他不是我老公，是我儿子的钢琴老师。”
客户就问：“你老公怎么没来呀？”
杨晓扬很尴尬，随口一说：“呃……他，他出差了。刚好不在北京。”
姜可凡很有礼貌很绅士地跟每个嘉宾问好，打招呼。大家都非常喜欢他。因为他外型极为突出，在人群中即使不说话不做任何表情都是个不折不扣的显眼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刘总上台致辞，由销售部的徐凯和人事部黄晓燕主持的圣诞年会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