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之人正是之前的文渊弘词的文博翰想起贸然将女子头上的玉簪拿去,所以调转了马头,一路找寻。来此客栈歇脚之际正巧看到这一幕,他喝止声打断了董伯彦的施法。 董伯彦回头一看面前一副文士打扮之人,“为何打断老夫,你今日定要好好说说否则老夫也不会饶你。” “前辈可是海棠依旧的董伯彦老前辈,在下文瀚昇文博翰有礼了,您为何要废她修为,你可知道十年修为乃是夏三伏冬三九换来的成果,就是人有错您作为前辈不应先说教吗?” “可他伤了我弟子。” “想必是你弟子觊觎姑娘之美貌吧!看着还喝了酒水,酒后无德之后依我之见还是杀了为好。” 董伯彦知道文渊弘词的宗主乃是文通文汗青。 元清祯在一旁道:“可是那个文徵明是你何人?” “乃是宗亲。” 董伯彦听了手,“看来你是要插手此事。” “不错。” 文博翰抬手便发招,直接取董伯彦的脖子而来,董伯彦飞身一闪向后一退,便将这一招轻松躲过,看此人手中无寸铁,而发招中带有内氣袭来,不敢大意。 董伯彦道:“文博翰你是要插手此事,不怕惹是非?” 文博翰点点头说:“是的,就算今日横卧当场也不退。” 此事宁荭葉虚弱嘴唇发抖轻声说道:“你快走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不要管了,免的丢了性命。” 文博翰道:“无妨我也想领教一下西京府海棠长令的当家人的海棠剑法与心法。” 董伯彦哦了一声,意味深长。 二人内氣迸发,董伯彦也不顾什么前辈身份,用剑直接对付他空手,而文博翰看宁荭葉虚弱靠在墙角,而元清祯趁机想上前杀掉宁荭葉,文博翰不敢大意,腕中暗藏的白烟喷出,一阵烟雾后二人消失不见。 董伯彦用袖捂住免的被烟雾薰到,幸好烟并无毒无害,这才放了心。心道:“这小子诡计让他带那丫头溜了,此事以后在报。”转身对徒弟道“你带上何当,我等先回去。” 宁荭葉不想让他扶着踉跄跄的走。 “你还能骑马吗?”文博翰关心道。 勉强爬上马背,本是用一口真氣强压着伤势,这时心中一松,这口气懈了,伤势立时发作,再也无法支撑,突然胸口一热,只觉得天旋地转,喉头不住有血狂涌,文博翰一直随她左右,将她要坠下马,飞身离蹬,将其抱住此时她已人事不知。 这一昏迷,实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晕迷中只觉双手手腕的脉门给人抓住了,各有一股暖融融的热气分从两手脉门中注入,登时四肢百骸,处处舒服。她神智一清,睁开眼睛,二人在一处僻静的庙宇之内。 文博翰见她醒来,放开了她的手腕,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笑道:“你终于醒来,只是你现在心、肝、脾、被海棠影困住,虽然我用内功将你唤醒,但是你想能行走和表情有些难,用我一人之力恐难医治,我先带你去看看大夫可有办法。” “多谢少侠,你这么知道我在此,我们之前不是分开了吗!”宁荭葉嘴唇发白,全身无力,文博翰拿出水袋给你喝。 “我是来还你玉簪的。”说着拿出玉簪递上,宁荭葉没有接:“原本我还以为你是登徒浪子,是我错怪你了。玉簪你就留着就当是我的谢礼了。”说着想强撑着站起却险些跌倒,温暖强有力的臂膀一把将其扶着,“你先躺着,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先在此躺着,我去外面叫一辆马车我带你去城中寻大夫,医治。” 宁荭葉感激道:“那就有劳少侠了!文博翰伸手抱起她的身子,出了庙门,快步向西而行,行出十余里,到处市镇。文博翰找到当地最大一家客店,要了两间上房,将宁荭葉安顿好了,请了个大夫来看她伤势,毫无成效就又寻了几处医馆都没有效果,文博翰有些失望,看如今这姑娘腿脚不便,以后想做常人也难了,哀叹一声一时间没了主意。 宁荭葉想到刚用真氣压制伤口,可如今想运动内功却感觉身子空无,此时尖叫声从房中传来。 文博翰听到叫声进来,原来房中声音是宁荭葉在呼喊。 文博翰关心的问:“怎么了!” “我全身无力,好像就连武功都失去了,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了。”说着,眼眶内有些莹莹的泪花。 文博翰道:“无妨,我会救治好你的。” 当文博翰抱住她时她隈在文博翰怀里,可以清楚地听到到其那急促的呼吸声,已经是不好意思,怎么还能在劳烦他人,只能说,“你救我已经是无以为报了,”一时间一句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文博翰好像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若有所思,恍然大悟后道:“你刚说什么!” 宁荭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