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走到了一个小镇,宁荭葉在镇上找了一间最好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吃过晚扳,便着枕睡去。睡梦之中,宁荭葉忽然闻到一阵甜甜的幽香,这香气既不是花草的芳香,也不是鱼肉的菜香,只香得全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 次晨醒转,而那文士模样之人也在这家小镇的客栈入住。神不守舍的吃过了早饭,骑马出城。 正自心事重重间,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马铃声,回头看时,正是那个书生,仍然是在自己三十步后,不急不徐地跟着自己。 宁荭葉调转马头:“你是一直在跟踪我吗!意欲何为。昨日还欲想轻薄,信不信我杀了你!”但是说完这话就后悔了,但是拔出长剑已经出鞘,哪怕死也要就要上拼命,但却忌惮这文士武功高强,终究不敢动手真的出手。 那文士道:“并不是我想要轻薄姑娘,你那日在客栈内,我看客栈内有些不齿之徒对姑娘觊觎已久,而后有人追你,我故意出那些言语来激你,为的你保护你。”说完从怀中套出二张叠纸,原来是二张海铺文书。 宁荭葉这才舒缓一口气,道:“多谢少侠,我为刚才之言向你道歉。” “道歉是不必,在下是文渊弘词的文瀚昇字博翰,不知姑娘芳名。” “宁荭葉” “可是昆仑派的宁知古掌事的宁荭葉”。 “你知道昆仑,当然虽然在下生长南方但是也是受我父亲文渊弘词的宗主所托来除奸恶。” “多谢博翰少侠,可我也有任务在身便就此别过吧!” 文博翰也不多言一拱手往反方向快马扬鞭而走。 武长空听的入神,自小对于这些任侠小说和演义读本的那些侠士倾慕已,原本以为是说书讲习者的演义总以为是假的,今日切实感觉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岳仙仙不知何时来到此处和陆广远师叔打了招呼后,和陆广远身边的陆自然也就是陆师叔的女儿打了招呼一起走下,听着面前的宁师姐讲她那往事,也不知感慨,看看武长空那痴傻的表情,回敬一句:“怕是你在那现场早就吓得尿了裤子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只是心里想啊。” “心里想你嘴上都说出来了。” 武长空有些不好意思,原本以为才子佳人的佳话还能继续听,但是又不想走,很想知道原本有喜怒哀乐神情的宁荭葉怎么变成了这样。 时光荫苒,转眼已是盛夏时分,宁荭葉将甘凉大地几乎搜了遍,但是始终没找到司觅愧的下落,她的阴极真神心法第一层已近练成,大有进境。 这一日宁荭葉来到了梁州,梁州西京那可是十六朝古都,如今也可叫长安也可叫西安府。长安乃是关中大城,人烟稠密,市肆繁盛。宁荭葉来到一家大酒店进店入座。 宁荭葉道:先给我来半斤上好的竹叶青,再配四碟子冷盘,四碟子热炒。 少顷之后酒菜齐至,宁荭葉喝着清纯的美酒,望着窗外小河弯弯,绿椰笼烟的古雅美景,心想:“如此美景就算留在此处不回昆仑也是极好。 没过多久,邻桌饮酒的两个汉子中的一个走了过来,他身着青色长袍,腰悬长剑,仪表不凡,一看脸色便知道喝了酒要耍酒疯。 那汉子左手捏了个酒杯,右手就去抓宁荭葉左臂,笑嘻嘻的道:“小姑娘,你长得真标致啊,简直是一捏就能捏得出水来。” 宁左手一挥,打开了伸来的手,右掌一立,就要向那汉子拍去,但转念想自己又何必和一个醉汉一般见识,当下忍气说道:“朋友!你好像喝醉了,为什么不找个地方歇歇去?她实在不愿惹上这种无谓的麻烦。” 那汉子见宁荭葉羞怒之下,脸颊更加红扑扑的,美目煜煜如星,一头秀发也如水波般不住的颤动,看的眼睛也直了,道:“小姑娘,你跟我到那边去喝酒好不好?伸出手来拉住了宁荭葉的皓腕。” 宁荭葉哼了一声,叱道:“放开!” 那汉子涎着脸,笑道:“不放,你要多少钱开个价,你以为大爷我出不起银子么?” 宁荭葉的脸刷地变白了,冷冷道:“你一定不放?” 那汉子道:“你就算砍下我这只手来我也不放!” 宁荭葉道:“好!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汉子肋下的佩剑” 那汉子看见了剑光也清醒了些,反手一抓,想要夺剑,手法颇为精妙。只见剑光一闪。 、 那汉子瞳孔突然收缩眼珠子似的凸了出来,酒醒了一半,好像还不相信这眼前是真的,惨叫了一声昏倒在地。 那汉子的同伴惊呼道:“师弟!快步抢上,运指如风,连点汉子断臂上七八处穴道止住流血,跟着撕下一块衣襟给那汉子裹伤,出手干净利落,显然是名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