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瑞,哨子!”
两人循声望去,是舒行简,一看是他,傅文瑞粉丝附身激动地站起身对着那头:“哎,马上来!”
说完就要起身,不巧的是,班里同学这时跑来,看起非常着急:“班长,那边需要你过去一趟。”
事情都赶一块去了,面对班里同学的催促,傅文瑞不得已将目光放在白婳身上:“白婳,你能帮我把哨子送给学长吗?”
白婳在旁自然是听到了,接过他手中的哨子:“放心,我给你送过去,你去忙吧!”
听到这,他才放心离开。
抬眼望去,阵阵微风吹散了天边的云彩,让躲在云层里太阳时隐时现。炙热的阳光也在蓝天白云的交融下,渐渐褪去了它的强光。
项天歌刚从观众席遛弯回来,一个跃步就截扣下舒行简正在投的球:“阿简,别说航服班的学妹们还真是青春洋溢啊,这决赛真是来值了!”
舒行简被抢了球,也不怒:“要这还打不进决赛,长胳膊长腿是白长了!”趁着项天歌一个不注意,跨步抢球,上篮,动作一气呵成,引得底下的女生尖叫不止。
看到风头被抢:“你这一比赛回来,就给我来个下马威见面礼是吧?”见他不搭腔,“啧啧啧,拿了奖就是不一样!”
而舒行简余光瞥到一抹身影向自己走来,越来越近,抱着球的力度不自觉地紧了紧。
项天歌也发现了:“是找你的吧!”
“学长,这是你要的哨子!”白婳清了清嗓子,习惯性地露出职业假笑,双手递出哨子,可对方双手叉腰抱着球,丝毫没有接下的意思。
她脸上的表情渐渐僵住,这连眼神不带看她一眼,心里不免有点好气“跟我这摆学长架子呢!”但就这么杵着他旁边,怪让人尴尬的。
周围的女生窃窃私语:“这女的是在搭讪吗,怕不是被拒绝了。”
项天歌也是琢磨不透,今天的舒行简有点反常啊,平时面对搭讪的女生,虽说不热情但也是尽可能的礼貌回绝,况且今天这位还不是搭讪呢,长得又纯又乖,这把人家晾在一边是怎么回事?还在思量着要不要英雄救美......
见男人还是没有动作,白婳忍无可忍,抽回有点发酸的胳膊,径直走到舒行简跟前,踮起脚,拿着哨子就往人头上套。
白婳艰难地高举双手,可以说是把舒行简半个脑袋禁锢在双手间,浓密的黑发下是一双勾人的瑞风眼,眼尾狭长,此时这双眼里没有任何波澜,让人有无限探索的感觉,柔和的五官加上瘦长的脸型,棱角分明,硬朗中带着一丝精致感。
这脸确实比身材更有看点,也难怪半个球场的雌性前仆后继。
舒行简比白婳高了将近大半个头,眼下的动作显然他也没预料到,是这么个送法,只见他居高临下,对上了她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心里莫名一软。
兴许是踮的太久,白婳身体有些不稳,舒行简意识到她的处境,朝她低了低头,哨子也很轻松的掉到脖子上,这一掉,理论说没有感觉才是,但就是往心头上来了那么一下,不痛不痒,没轻没重。
突然的靠近,他整张俊脸近在咫尺,脸上细微的毛孔都能看到,甚至是他的气息,喷在白婳脸上,痒痒的,想上手去挠。他身上的气味也随着空气窜进了她的呼吸中,没有想象中体育生的汗味,是淡淡的海盐味。
白婳身体不自觉的开始紧绷,不敢动弹,直到接收到他询问的眼神,以为是让她对做出的事解释解释。
“你不接,我才...”
不料对方来一句:“我手脏!”
轻飘飘的三个字,刚才的紧张感荡然无存,立即反问:“那刚才喊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舒行简朝一直看戏的某人扬了扬下巴,眼神最后落在她脸上,表情平静又一本正经:“这里有两位学长,你喊的谁?”
而被cue到的项天歌忙不迭向她友好地招了招手。
白婳这下彻底被打败了,自己多此一举呗!反正任务已经完成了,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东西也送到了,那我就先去看比赛了,两位学长,再见!”
说到“两位学长”时,还特意加重了语气,不等两人回应,转身就走。
项天歌憋着笑,见人走了,才笑出声:“你这嘴真是讨嫌,能不能怜香惜玉!”又一想,“怎么瞧着她有点眼熟呢?”
见白婳恼羞成怒离去的背影,勾了勾嘴角:“好看的你都说眼熟。”说着把手里的球往项天歌怀里丢去,准备球赛去了。
项天歌伸手接过:“不开玩笑,真的见过,怎么记不起来了。”
不一会,比赛正式开始,舒行简举着球站在两队中间,一声哨响,将球抛向空中,在空中形成一道抛物线,文丹率先抢过球,就往对方篮板跑,1班也毫不示弱,奋起直追...
白婳激动地摇旗呐喊:“文丹加油!文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