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山他们听着齐安他们带回来的话,又看了一眼蔫蔫的金旺,也是佩服秦立然了。
方才秦立然出来走走舒展筋骨的时候,就跟他们提了一嘴,说她敢打赌,郝林的表哥对女孩儿去向不知情。
他们这些老公安,虽然有疑惑,但没有像是她那样肯定,还是觉得郝林家中地窖里有两个女孩儿活着,郝林不可能再度冒险将人移到别处去。那样被发现的几率可就大了很多的。
不过想想郝林这么推卸责任,也许是想着死马当活马医,总要给自己拖延一些时间也好,毕竟像他这样的人,能活一天就算是赚了一天。
“所以,人到底在哪里?”现在已经过去了六天。那个阿昌嫂的女儿,还有机会活着吗?
不愿意自己去招待所,死活要在公安局里找个地方睡觉才有安全感的符青亦,此时犹豫着说,“不能像是故事里那样,对于那些十恶不赦,顽固不灵的罪犯用刑吗?”
廖山等人面面相觑,随即齐齐摇头。
这可是不行的呢。
符青亦的疑惑,也是秦立然心中也一直憋着,最后憋不住了,找到了廖山等人,“这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的,是什么人才规定的?对于这些明显不是东西的人,何必还将他拿人看待?”
这番偏激的言论,当即震惊了廖山与其他几个领导。
廖山急忙道:“你这人啊。在封建社会,这多的是用刑来审案,最后呢,反倒是搞出多少屈打成招的冤假错案来?”
用刑对于某些罪人的确有用,但是对于一些心性坚定的大恶人,却是丝毫无用。而一些无辜的人,因为刑罚太惨痛,最后不得不屈打成招,好免受皮肉之苦。
秦立然知晓的,只是到底曾是镖头出身,为人处世雷厉风行,总想着用最快速有效的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到了这个世界,要衡量的事情多了,她反而有点束手束脚了。
又与老公安们说了会子话,正要再去审讯郝林的时候,花军忆来了。
一番寒暄后,花军忆这才能好好关心秦立然,“听说你跟踪了那杀人藏人的恶徒了,怎样,有没有受伤?”
秦立然比花军忆矮了大半个头,抬头看去,入眼的是一双满含隐忧的凤眸,似乎她有个什么意外,他都能穿越千军万马过来找过来一样。这种感觉,前世没有经历过,到是来到这里遇到了。
一时间,两人静静相望,蒙蒙然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
这一幕让围观的人都看了个稀奇。
年岁小的公安们,低声地跟身边人嘀咕着,“我怎么瞧着他们像是电影里的人呢?是那什么,浪漫是不是?”
“嘘!”身边的人听到“浪漫”两字,当即就警醒了,“可不能再说这两个字了,要是被外面的那些疯子们听到了,说不定要将我们绑上什么□□的罪名。那我们还有我们家人朋友,都得遭殃。”
被说的人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很是受教的道谢,“是该注意点。虽然不是在外面说的,但要是在自己人跟前说惯了,以后出去了,一时间管不住嘴说出去了,那才惨。”
见好兄弟听劝,那人也高兴,又压制着心绪,也继续盯着秦立然那边。真没想到,那样母老虎一样的人,竟然也会有这么温柔小意的时候。
此时秦立然已经从花军忆的俊俏中回神,只说:“没事的。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的本事我知道。但是人家有qiang,你就算飞上半空,人家也能想法子把你打下。”花军忆光是想到秦立然孤人一身追踪郝林,便觉得后怕。
又说了几句话,秦立然便回去了,让花军忆先去忙他的事情,晚上有空了可以过来,也可以先回去歇着,不用担心她。
花军忆看着那潇洒离开的背影,只觉得有些落寞,心想:“她怎么一点都不舍得我?”但随即又想她为民做实事,自己也得要努力些才行,可不能做小儿女姿态,不然以后被她小看了,那自己会不会被她抛下?这么想着,他也飞奔去了县里的武装部。特、务一案的事情还有些手尾处理,况且自己也是抽空过来的。可得尽快赶回去了。
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这对前两天才确定了对象关系的小年轻,便各自奔向自己的工作,叫人叹为观止。
当然也有人说酸话的。说花军忆也不是那么的尽职,况且他处理的还是敌、特相关的事情,可见心里装的是男女之情,不堪大用吧?
只是这人才说出口,就被廖山他们打着哈哈,开玩笑一样怼回去了,“这什么年少慕艾,不是人之常情?没见他们这一见面就只有五分钟不到?见面后,就急吼吼回去工作了,一句多的寒暄吹牛都不说的,这样有情有义的年轻人,才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喜欢的啊。你这老家伙是不是见多了嘴甜哄人,不干实事的小年轻了?”
“哈哈哈,就是。像小花同志这样,心中有小家,同时又装着大家,才是社会栋梁。不然只顾着家国事业,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