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疯狂逃窜。有一个走得急了,还把自己摔进凹坑里。然后又遭受同行人的谩骂。
秦立然此时就躲在草丛中,看着真切,那些人里,只有两个人有木仓。
自己除了从食堂里顺来的一把小巧点的剔肉刀,算得上赤手空拳。若是他们没有那木仓,自己还不至于这么怂。如此看来,自己又是遇到先前在山上的那种尴尬的境遇了。
想了想,秦立然还是不愿意放弃,就想着找机会,一一击破,兴许还能撑到援军到来。
也许是上天垂怜,她心中正有此想法,忽然听得有骑车的轰鸣声,以及自行车的叮铃声。
花军忆他们追过来了。
骆恒等人也慌了,更是慌张地加快速度跑着。
花军忆他们的车子是好的,在坑坑洼洼的原野上,也能砰砰的开得飞快。只是车里面的人,脸色有些发白,终于有一个身穿白衣的公安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坐在前面的开车的花军忆只觉得鼻尖萦绕着一股难以描述的味道,心里想的却是,父母他们把晕车狂吐比喻成杀猪,还真的没错。这声音,跟杀猪真的很相似。
不管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是几秒的时间,心思便全部转移到骆恒那边来。
此时的他,并不知晓秦立然就在旁边。
更是不知晓他现在就好比是及时雨,将骆恒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帮了秦立然去偷袭。
那骆恒此时还真的是惊慌失措,像是被老虎追赶的野猪,恨不得给自己的双脚安装上小马达,转眼能逃离出花军忆的视野。
因为想逃,骆恒与另外一个人便朝着花军忆的车子开木仓。
一个打挡风玻璃,一个打轮胎。甚至是恨不得一qiang把车子打爆炸了,他们就安全了。
然后,他们高兴地瞧着车子在自己的攻势下歪歪扭扭地行进,骆恒更是变态地笑着对着花军忆开qiang,一点儿都没发现,自己竟然是离路边的草丛是越来越近了。
然而他嚣张的笑容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喉咙竟然是被扎进了什么,他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只能痛苦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捂着喉咙,想要拔出那横插着他脖子的东西。但在碰到那东西时,自己的脖子更疼得厉害了。
他转而看向这“暗器”飞来的方向,恍惚间,似乎又回到当初在山上,自己的兄弟老三,被人用竹签杀死的场景,一招毙命啊。如今他也要那样了吗?
他不甘心!
随即撑着最后一口气拿着木仓疯狂地扫射着那一片区域。
花军忆不知秦立然在那里,只是心中咯噔一下,
但是秦立然早已滚落在路边下方,倒是没有被伤到。
骆恒最后撑不住了,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花军忆正要跑上前去,却见秦立然扒开草丛走到路上来了。
看着骆恒的伤势,花军忆又想起了那个流氓老三的死状,便知道这是秦立然的手法。
看到了秦立然,骆恒也是睁大了眼睛,颤抖着手,指着秦立然恨极了,“嘶、嘶、衣(你)!”他早猜到了。可恨自己太谨慎,若是当初蛰伏在山上,再悄悄去村里打探,肯定能把这个劲敌挖出来。自己也不会落到今日这个局面。
“是我。”秦立然把弄着手里余下的几根尖锐的木棍子,脚下将他的手qiang踢到身后,随手甩向骆恒的那三个手下。
骆恒的那些手下,早在看到他被射中脖子的时候,就惊恐地逃了。
只是那些人缺了主心骨,逃跑时,还时不时地回头看。这不,一个个的,总是跌倒了才又爬起来再跑。再被秦立然的尖锐木棍扎进后背,又是一阵哀嚎后,才接着跑。这断断续续的,可让花军忆那边的人省力气了。
有的跌落在路边的草丛里,原以为自己能凭借草丛的掩盖,可以让自己逃出生天,不料却是吃了一粒花生米。
其中一个有木仓的,回头开了几qiang也被人一击即中,倒在血泊里。余下那个,慌不择路,摔进路边一个大坑,摔断了腿,再也逃不了。
不到十分钟,那三个小喽啰,一伤两死。
与花军忆一同来的那些个公安与战友们,都被秦立然这身手吓住了。随后便是惊叹与佩服。
那么远的距离,对着人家的脖子甩一根棍子,就能制服对方,这功夫,若是叫他们得了,岂不是又多了几分活命的机会?
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机会,大家也只是把想法按在心里,想着以后找机会,问问能不能练成。
此时,花军忆已叫人收拾了被秦立然踢开的qiang,试探着骆恒的气息,“他晕过去了。”
“竟还有气?”秦立然拧眉,“这小命可真够强的。”说着她看向了一个战士拿着的qiang,“在食堂的时候,我就踩坏了一把。他现在还有一把?”
“估计他身上不止一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