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出去。我看我们还是把他丢到水泥搅拌机里,港口那边就有一台,灌成水泥桩子。以后作为一根顶天立地的桥柱,支撑起人来人往的大桥,给哥谭的经济繁荣献上自己的一份力,你开不开心?”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听着男人语气轻快地询问他的心情,酒保只想骂人,可惜的是他现在只能像一条苟延残喘的癞皮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不行,要是因为加了他,把结实的桥墩子搞成豆腐渣工程,我们罪过就大了。要不把他套麻袋然后沉哥谭湾里?”林月眠拒绝了这个提议,“你不要和日本分部那群动不动就做人肉水泥桩的变态学,那是对城市建筑安全的不负责。”
酒保越听,脸上冒的汗越多。疯子!都是疯子!他会死在这的,更多的恐惧爬上了他的面庞,最终他拼劲全力,吼出一句,“我说,我都说。”
“欸?不想说就别勉强哦,我们很尊重别人的意愿的。”林月眠好心地放松了手臂,让他能够喘口气。
酒保脸上抽搐,前言不搭后语地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他是在家附近碰到一个穿着破烂的老头,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瞪着每一个路过的人。他不会忘记那个眼神,就像被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盯上,那种无法挣脱的窒息感绝对忘不掉。
他本来不想理会,这种流浪汉他在哥谭见得多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走过。但他被抓住了脚踝,那个衣衫破旧的老头眼里带着让他胆寒的光芒。他从兜里掏出一沓欧元,要他和自己做个买卖,老头负责供货,他负责卖货,但一个人最多只能卖给他三管。
“但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找我了。我手上只剩一支货。”酒保为了证实自己没有说谎,急忙从内兜掏出一只颜色暗红的试剂,“你看,就是这个。”
“看来你是个诚实的人,刚刚只是吓坏了吧。”林月眠笑眯眯地松开了手,接过试管,任凭酒保像一团烂泥一样滑到地上,“那你知道那个老头现在在哪里吗?”
“不,不知道,平常都是他把货放我家门口,我们没有什么交流的。”
“真遗憾。”格里斯靠在墙上遗憾地说到。
“那我可以走了吗?我保证我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
他们都没有说话。
阴暗的小巷里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两人一边往放车地点走,一边讨论今天的收获。看来马库斯确实有在东区出没,而且他似乎在把血腥玛丽卖出去,他想干什么?马库斯抢走的血腥玛丽有十支,按照酒保的说法,他已经卖出去12支了,如果不是清点错误,那就是他在哥谭找到了新的地方继续研究,不论哪一种,都不太妙。
突然,两人停住,一声微弱的求救从旁边的黑暗中传出。
金发少女低着头哀求眼前的男人放过她,她身上的钱都会给他的。显然,这个高大的男人并没有在听,他只是喘着粗气,嘴里含糊地说着什么。
少女鼓起勇气抬头,下一秒她瞪大了眼睛。一根撬棍狠狠地往男人的头上挥去,发出巨大的声响。在力道如此巨大的攻击之下,男人摔到旁边,但下一秒他就迅速爬起来往右边的小巷逃跑,格里斯立马追了上去。
林月眠放下手里捡来的撬棍,走到少女旁边,轻柔的说到,“你安全了,别害怕。”
女孩低声应答,除了刚才林月眠突然出现的时候抬起了头,到现在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林月眠有些担心,她上前一步按住女孩的肩膀,想看看对方有没有哪里受伤。却见对方因为她的突然靠近,猛地受到惊吓,抬起了头。
“你有没有······提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