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对抗的士兵,就像麦秆面对锋利的镰刀,一个个倒下,没有一丝反抗之力。高句丽的城池,一座接一座地沦陷,那座昔日堅固如石的首都也不再安全。
城墙上,箭如雨下,但大夏的弩箭威力更胜一筹,精准而致命。
城下,鼓声震天,火炮齐鸣。
大夏的战鼓似乎有魔力,每敲击一次,都让高句丽的战士心中一颤。
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大地哀悼,但在这层阴霾中,高句丽人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曙光。
那宏大的战争,似乎只是一场屠戮,血染的河水流入大海,带走了多少英雄好汉的梦想和希望。
妇孺在街角哭泣,将手中的白绫染红。
终于,高句丽的宫殿也被大夏所围。
那璀璨的宫殿,曾是国人的骄傲,此刻却显得如此脆弱。
烽火不再,但那熊熊的火焰,却照亮了高句丽最后的夜晚。
国主文宗,穿着皇袍,坐在龙椅上,他的眼眸中满是绝望。
他想起了萧凡的话,那句“安心在家里等死吧”。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那句话的含义。
文宗眼中闪过一丝坚决,他不想成为大夏的俘虏,更不想被悔恨和耻辱缠绕。
他拔出了腰间的金刀,那刀映射出他那苍白而又决绝的脸。
瞬间,金光闪过,血溅龙椅。
雨后的城墙上,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萧凡站在城墙之上,黑色的锦袍随风飘扬,那冷漠的面容,如刀锋般锐利。
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王者的气息,目光所及,仿佛能够洞穿一切。
原本应该是一座充满生气的城市,现在却成为了一片死寂。
毫不意外的是,他依旧没有为难那些高句丽百姓,这种宽容,是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他们的归顺,不再流更多的血。
但是,城中传来了一些低沉的议论声,那声音如同乌鸦的啼鸣,带着一丝不安和愤怒。
“那大夏的萧凡,不过是个暴君罢了!我们的国民已经投降了,他还要侵占我们的土地,真是丧尽天良!”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愤怒地吼道,他的脸上布满了愤恨。
听到这样的话语,萧凡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从为想过将百姓赶尽杀绝,但这些话语,仿佛是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
萧凡的目光中带着无尽的怒火,但又不失王者的威严,他冷冷地说道:“朕本想仁慈一些,让你们这些百姓得以生存,但你们却不知感恩,反而背后说风凉话。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朕心狠手辣了,蒙召,将此闲杂人等一律处死。”
周围的百姓纷纷跪倒,哭泣着乞求饶命,但萧凡已经决断,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心。
在这片土地上,他要让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权威,什么是真正的恐惧。
萧凡身边的臣子们一直紧张地站立着,他们也知道这一天,这一刻,注定是一个历史的转折点。
周围的气氛,就如同雨后空气中的血腥味,沉重而阴冷。
突然,萧凡轻轻地笑了,那笑容中并没有多少温度,反而像是寒风中的一抹刀锋,锐利而冰冷。
他开口,每一个字都清晰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朕早就听闻,每当大夏的使者来到这高句丽,不是被暗中被杀,就是遭遇各种困境。如今,朕亲自来了,不知道高句丽会给朕什么样的‘欢迎’呢?”
听到这话,身边的大臣们都纷纷低头,不敢出声,仿佛怕萧凡的话语中的锋芒伤到自己。
萧凡的目光穿过他们,落在了城下那些已经跪倒的百姓们身上,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也带着一丝不屑。
他继续说:“既然高句丽的百姓如此不知感恩,那么朕就要让你们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规矩。”他转头,目光与身旁的大臣交汇,那大臣立刻打开一卷锦纸。
深吸一口气,开始宣读:“一、高句丽百姓禁止集会议论;二、无论何人,擅自伤害大夏使者者,斩;三、每家每户,每月需交赋税至大夏……”
每一个条例宣读出,都如同一道冷冽的风,吹得高句丽百姓们心惊胆颤。
然而这还没完,“从今日起,”萧凡声音低沉但却清晰传遍四方,每个字眼都带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高句丽不再是高句丽,而是隶属大夏的一个郡城。而且……”
他顿了顿,那短暂的沉默,却让周围的人如坠冰窟。
他慢慢地扫过跪倒的百姓,每个人的脸上都映射出他眼中的王者之光。
“任何人,”他语气逐渐提高,“只要胆敢提及高句丽,或者有分裂的意思,当诛灭九族。”
此言一出,整个城墙下的百姓仿佛都被重重的锤子敲击,他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那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