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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之后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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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同人的口中,昏迷后大脑中出现的景象总是不同的,它们听起来既梦幻又光怪陆离,甚至还有人会贪恋精神上的舒适,他们将其形容成比睡眠更放松的,融化在云中的感觉。

很遗憾安朵丝并没有那么幸运的体验,她对昏迷的这段时间全无记忆,要她来形容这种感受,大概就是闭眼前还躺在琴酒怀里飞驰在去往离远点路上,睁开眼之后她发现自己视线内不再是红色的一片,以及自己正趴在医院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病床上。

安朵丝尝试着微弱的动了动,像只搁浅的鱼扑腾了一下,满意的感觉到了来自背部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刺痛,这意味着伤口应该并没有出现坏死,她昏迷的时间也不会很长,同时也有一种说法是,烧伤的疼痛等级仅次于分娩,虽然安朵丝本人了解人体的各种弱点,但她的医学知识其实相对而言比较匮乏,所以她不太能判断出来她现在的痛感是否是正常的。

她艰难的喘了几口气,刚刚不大的动作也让她翻江倒海一阵恶心,趴着的姿势也让她不太舒服,她不知道有多少女性会选择这种方式入睡,反正她肯定不是,安朵丝现在只希望自己重新晕倒算了,这种感觉比疼痛本身更加难熬。

一只手按在安朵丝的后颈上把她好不容易挣扎起的离床面的那点距离又压缩了回去。

“别乱动。”待发现安朵丝确实只是专注于折腾自己之后,观察了她好一会儿的琴酒终于开口了。

而安朵丝盯着琴酒看了一会,用她那不太清晰的大脑思考过后,最先关心的却是:“你居然穿了我改的那件衬衣,你不是嫌它太花哨吗?”

一般来讲,在长时间的昏迷之后,尤其是他们这种不知道有多少在暗地里想要自己的命的家伙而言,待睁开眼后最关心的往往都是——昏迷了多久、袭击我的人是谁、我伤的严不严重,等等。

要不是打算寻仇,要不就是先关心自己的利益。

琴酒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安朵丝第一时间居然是先关心他的衣服,这跟上述问题比起来简直是无关紧要,虽然琴酒确实是希望安朵丝看到之后心情能好一点,这……有利于恢复对吧。

“我的衣服被你蹭的全是血。”

这个借口找的可真差,毕竟琴酒很符合一些人刻板印象的、拥有一摞一模一样衣服的人。

“哇哦。”安朵丝语音不明且夸张的感叹了一下,成功的牵动了她干涩的嗓子。

琴酒叹了口气把桌上插着吸管的杯子递了过去。

“脑震荡、烧伤、骨裂——”琴酒的手指依次从安朵丝的头、腰向下点过去,“即使有组织的药,你也该消停一会。”

毕竟恢复速度加倍,同时伴随的是放大的痛觉。

“另外,你身上的伤不会留疤。”

“我其实不在——好吧,我挺在乎的。”安朵丝趴在床上闷闷的说。

琴酒哼了一声,一个连别人身上的疤痕都看不顺眼的人,她对疤痕的在意程度可能比很多人都要高。

不过正是由于琴酒是那种习惯揣摩别人心思,但是只要不是和组织有关的事,到最后都只是会说上一句“算了”的性格,再加上这看起来也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大问题,所以安朵丝一直没机会解释,是因为童年时期她会好奇血肉构成且痴迷于疼痛,造成的血迹很好清理,但是留下的伤痕却难以隐藏,从而会被家人投以担忧的目光,久而久之才会下意识的遮掩伤疤。

安朵丝伸出手捏住了琴酒的裤腿。

“又怎么了?”

她听到琴酒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想要膝枕。”

“你现在不宜移动。”琴酒真的很怀疑刚刚对安朵丝身体状况的那一番说明她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而这种时候,安朵丝往往会展现出她任性且固执的那一面,并且给出一个琴酒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理由:“和你贴贴我在精神上会舒服一点。”

“……精神,那你身体上的呢?”琴酒用自己的手指理了安朵丝汗湿的发,即使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却好像也没对她这张嘴造成任何影响。

“身体上,”安朵丝皱了下眉,又努力抬起上半身,“胸压的很痛诶。”

琴酒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虽然他觉得这比起她的伤口简直不值一提,但是琴酒也不太能坦然地要求她忍一忍,这听起来好像有点过分。

幸好,要来换药的医生打破了病房内的气氛。

琴酒听见安朵丝小声嘀咕了一句:“都快要成功了。”

于是哭笑不得的捏了她脸一下。

——————

这几日对于伏特加而言也是十分紧张且,嗯——戏剧性的。

除此之外伏特加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形容这段经历。

先是组织的电脑被内部入侵,但在经过一番排查之后他们很快的就锁定了目标并且干掉了他,虽然在那时君度踢开了他手里的银刀并且讽刺了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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