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怎么看都是炮灰(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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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还没离开啊,已经很晚了吧…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和早上相比甚至还多了一个人的人的餐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新来的家伙,即使在餐桌前竟还戴着口罩,但是姿容秀丽,一头银色长发十分飘逸,让人看着就很有好感,本来我以为他一定是女孩子来着,结果一开口就听出真实性别了。
他说他叫三途春千夜,是武藤泰宏的副手,我大吃一惊,五番队的这个老六队长居然要鼓舞手下人和他一起跳槽么?
难道这就是我走了,我的手下,我的客户也要一起带走?
虽然我距离职场还很远,但自从母亲走后,继父一路颓废下去后已经听过不少次他的抱怨了,对此也算是颇有心得。
瞬间武藤泰宏在我心中的等级就从很会溜须拍马的高个子,变成了有点心机的成熟大人,当然是因为我见过了武大寿那个更高的男人,所以把身高的形容词去掉了。
据鹤蝶说桌子上的饭菜是伊佐那亲自下厨的,但是我浅尝了一下发现这话的水分极大,估计是鹤蝶承担了大部分的工作,伊佐那大概就是随便出现在了厨房一会会,大部分时间和这些客人在餐厅交流感情。
饭桌上的伊佐那和我认识的黑色猫猫差别真的很大,我飞快的偷瞄了一眼,他与大家谈笑风生,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游刃有余,但是只有我和鹤蝶的时候他明明很任性来着,想到这样的差别,差点失笑出声。
一直戴着口罩的三途春千夜也摘下了黑色的口罩,原来他的脸上有两道很大的疤痕,大概是不想被人看到才遮挡起来,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看那平整的程度,应该是很久以前受的伤了,只是什么人会伤害那么小的孩子呢?
一定是精神不太正常的家伙...
“很奇怪么?”三途摸了摸嘴角,我意识到是自己的目光过于□□了,连忙道歉“抱歉…”
“没事的”他靠在椅背上,神情放松,表情没什么变化,目光始终没有落在我的身上,感觉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困扰。
我茫然的想着大家不熟,也不好开口乱说什么,说不定会被人讨厌,只好把头埋在碗里,专心致志的干饭,心想下次可不能在做出这么失礼的行为了。
晚饭过后,他们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打牌,我一心想着快点回房间问问柚叶姐她家大哥的情况,便打算从他们之间溜走。
“妹妹困了么?”伊佐那总是能快速的定位到我的一举一动,我僵硬的收回一只脚,侧身回答“是有点累了,想早点去洗澡”
伊佐那没说什么,但是我感觉他好像不太开心,好像被抛弃了般,颇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在里面。
这家伙…明明有这么多人陪着他吧…
虽然但是,我还是乖乖的坐回他旁边,看着他们玩,讲道理伊佐那赌博的技巧很高,大概有本身就很聪明的因素在,总是输少赢多,不一会面前就堆满了零钱。
输得最惨的就是那个睡眼朦胧的家伙,不知怎么形容,感觉他好像是猫咪打扮成了狮子的模样,而伊佐那和他刚好相反是老虎扮作了猫。
“妹妹你帮我打几把”伊佐那起身,走到鹤蝶身边一起收拾着餐桌上的狼藉。
“我去帮忙吧”我不太想和这群人一起玩牌,便推脱着想着先去帮忙,然后顺理成章的去洗澡。
“你玩就好了”伊佐那按住了想要起身的我,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带着一丝调侃“毕竟妹妹不擅长做家务”
被他这样一说,我想了下我现在整整齐齐的房间,心情略沉重的点了点头“那哥哥去收拾吧,我争取在你回来之前不把这些筹码输光”
“输光也没关系”他弹了下我的额头,在我捂着额头不满的视线中,他懒懒的抻了抻手臂轻松道“玩的开心就好”
刚刚他们玩了几轮我在旁边看,规则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于是多了几分自信的拿起手里的牌,只是…感觉真的糟糕,和伊佐那的一手好牌相反,我甚至连个人头都看不到。
可能是灰败的气氛过于明显,武藤泰宏把三途叫到我身边支援“这小子玩牌很有一套的,就让他帮帮最上小姐好了”
三途悄无声息的坐到我身边,我拿牌给他看,他神情错愕了一瞬,然后手指调换了几张牌的位置,我看懂了,这样的排列的话更容易出掉。
只是...
完全没有出牌的机会啊,随后的几局里我把把抓到的都和第一把的牌差不多,导致伊佐那的这些朋友们在发牌结束后第一时间就是看着我,目光似乎在问‘抓到正常的牌了么’
三途春千夜大抵也没想到哥哥是欧皇,妹妹是非酋的这种情况,每每看到牌的一瞬间都不自觉的折磨他那一头秀发,终于在第五把的开局,我按住了他无处安放的手“三途君,在揉下去头发都毛躁了”。
他